「模擬數值重合多少?」
「一半不到,但比上幾次的多了太多,我打算把上次成功25%的128後半部分數據替換進去。」
「好。」
兩人說的話,擅長仿生人的宋關行和擅長藥物的薄嶠半個字沒聽懂,迷迷糊糊跟著他們到了實驗室,本來想給他們搭把手當個助手什麼的,但他他實在是太優秀了,一個人能抵十個人,有時候宋羽河還沒說話,他就能將所需要到的文件和工具拿來。
宋關行:「……」
薄嶠:「……」
兩人麵麵相覷,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充數的嗎?
宋羽河一工作就是全身心的投入,也忘記把宋關行和薄嶠拽過來是幹什麼的了,他和他他將調試無數遍的仿生人程序數據重新加載,再進行不斷加載。
無數數據投影到大屏幕上,薄嶠宋關行甚至沒看到寫的是什麼,就直接刷上去了。
宋羽河飛快道:「不對,再調。」
他他不是血肉之軀,不會出現數據錯誤的事,往往是宋羽河說什麼他下一秒就準確地做到什麼。
宋關行看著看著,餘光瞥到薄嶠繃著的臉,不知道怎麼有點陰陽怪氣地湊上前小聲說:「看吧,我弟弟的那個仿生人,可比你好了不少。」
薄嶠冷淡看他:「你什麼意思?」
「哼。」宋關行說,「你但凡沒有早認識他,小止肯定看不上你。一個仿生人在他眼裏都比你重要。」
薄嶠抿了抿唇,不想搭理他。
不過宋關行說的也不錯,就宋羽河這種性格,如果自己當時沒有早遇到他,或許他連看都不會看自己。
也不對。
當時宋羽河和他認識時,對自己的態度也是那種可有可無的態度,甚至比社死的薄嶠還要冷淡。
如果不是那些玫瑰花……
薄嶠不著痕跡吸了一口氣。
當時也是在七夕時自己嫌麻煩給他買了一堆玫瑰花之後,宋羽河對自己的態度才逐漸變了。
如果當時他沒送玫瑰花,反而任由宋羽河乖乖在那盯著花攤上的花看,或許兩人根本走不到一起去。
想到這裏,薄嶠竟然感覺到一種慶幸。
還好當時給他買花了。
就在他胡思亂想時,宋羽河突然歡呼一聲,將手中的工具放在桌子上,高興地衝過來,一隻手勾住薄嶠一隻手勾住宋關行,一把衝到他們身上,激動得身體都在發抖。
他他在一旁溫和地說:「病毒數據重合率100%了。」
宋羽河忙活了一晚上,眼底都有些青痕,但他高興得很,抱著宋關行和薄嶠一人親了一口,又爬起來和他他一起繼續優化剩下的數據。
一直忙活到了天光破曉,宋羽河才從數據中抽身。
他一夜沒睡也不覺得疲倦,眼眸中全是光芒,哼著歌將外套穿在身上,回頭對兩個困倦得不行的人說:「走啊,我請你們吃早飯。」
宋關行打了個哈欠,困得要命:「小止,咱回家睡回籠覺吧。」
薄嶠卻強忍困意,說:「好啊,吃早飯去。」
宋羽河高興地看著薄嶠,拉住他的手,對宋關行說:「那哥哥回去補覺吧,我和先生去吃飯。」
宋關行:「……」
宋關行:「哎哎!」
他沒「哎」完,宋羽河就拉著薄嶠的手顛顛跑了。
宋氏旁邊沒什麼早餐店,宋羽河就找了家二十四小時咖啡店,和薄嶠一起進去點了點小蛋糕和咖啡。
薄嶠看了看時間,說:「等吃完我送你回家吃藥。」
宋羽河出來得急,也沒帶早上的藥,聞言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