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瞅著他年紀大了麼。”宋天琪瞥了眼剛才指路的小老頭。
“人家肯定沒你歲數大!”柳月如俏皮的說。
正在柳月如和宋天琪抬腿準備走的時候,被一個小男孩兒攔住了去路,隻聽小男孩兒說:“呔,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若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小男孩兒手裏還拿著根棍子,氣勢洶洶的指著宋天琪和柳月如。
“哪裏來的小毛孩兒,這麼可愛。”柳月如彎腰伸手摸了摸小男孩兒的腦袋。
小男孩兒帥氣的甩了甩頭,繼續用棍子對著宋天琪。
“誰家的孩子,小小年紀就學會打劫了,上梁不正下梁歪麼?”宋天琪瞅著這孩子,怎麼看,都覺得是不是和柳月如沾親帶故,因為那眉眼實在是太像了。
這時候有個青年男子跑了出來,看麵相,比宋天琪小著十來歲的樣子。來人急忙抱住自己的孩子,給宋天琪和柳月如賠禮道歉:“孩子太小,不懂規矩,希望二位不要計較。”
宋天琪這才抬頭看了看牌子,赫然寫著“宋府”兩個大字,於是心中一驚,問道:“你是宋府的人?”
“是啊,怎麼了?”青年男人不解的問。
“你祖上可有一人叫宋天琪?”宋天琪平複心情問。
“有啊,那是我老祖,你認識?”青年人似乎來了些興趣。
“故交罷了。”宋天琪淡淡的說。
“你可別扯淡了,還故交,我老祖要在,怎麼也將近二百歲了,你是活神仙不成?”青年男人出口不遜。
宋天琪這還受得了,於是很快背出來宋家的家譜,連宋天琪以上的輩分都說得一清二楚。
青年男人這才後悔,於是自己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說:“我有眼不識泰山,老神仙別見怪。”
“這孩子是跟誰學的?”宋天琪問。
“沒跟誰學,你對我父最好客氣些,我們家姓宋,與先皇帝是一家,我們身上流著皇族的血,你是何等人,敢對我父不敬。”小孩子聽到自己的父親吃了憋,於是說出了這麼一番話。
“皇族血統?我尚善國是禪讓製,哪有什麼皇族血統?不要耽誤了孩子。你這當大人的,要及時糾正他思想上的錯誤。”宋天琪用力捏住年輕人的肩膀。
“是是是。”年輕人疼的隻會說是。
“好了,你這宋宅如今已經不是宋天琪的宋宅了,我不進也罷。再問問你,馮軍的馮府怎麼走?”宋天琪鬆開了年輕人的肩膀。
經過指點,宋天琪很快領著柳月如找到了馮府,於是遞上了自己的帖子,說是馮家故人前來拜訪。馮家人很快就打開大門,並且磕頭迎接。
進入馮府後,整個人都覺得無比清爽,和宋府的氣氛完全不同,馮軍的後人馮政海接待了宋天琪。一見麵就說:“老神仙,您可算是來了。”
宋天琪一腦袋的問號,心說,這年頭有沒有微信,他咋知道的。
“我不是神仙。”宋天琪語氣淡淡的說。
“前些日子有為遊方道士來了我們家,留下一副畫,說要等有緣人來,有緣人來了古畫開,家人的病情就能痊愈。”馮政海簡單的介紹道。
“什麼病人?”宋天琪對看病還是比較有興趣的。
“是我家的孩子,最近不知道怎麼了,竟是說些胡話,還說自己是伊蘭。”馮政海又說。
“帶我去看看孩子。”宋天琪說著就擼起了袖子。
隻見那孩子與王小姐的症狀一般無二,於是宋天琪好奇的打開了畫卷,畫中畫著一位女子,這女子宋天琪和柳月如都認識,於是二人脫口而出:“伊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