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這隻再次換來沒幾天又死了的貓,讓宋天琪對曦寞每天端來的藥物有了疑心,宋天琪不聲不響,又對小老鼠進行了藥物飼養實驗,發現所有靠這種藥物長大的動物,都比正常動物要長得快,同樣衰老的也快,自然也會死的早,而且隨著服藥計量的增加,還伴隨著反應遲鈍的跡象。
宋天琪看著自己的試驗品,捏緊了藥碗,打那天起,開始調查自己的枕邊人——曦寞。
“曦寞,你前段時間說你父母病了,我就想著陪你回去看看,畢竟你也嫁給了我,後來因為傷給耽誤了,現在我傷好了,明天陪你回去看看他們二老,你覺得怎麼樣?還需要準備什麼,你也一並說了,我好讓豆子去準備一下。”宋天琪尋了個好天氣的日子,特意找來曦寞商量。
“二少爺……你”曦寞難以置信的看著宋天琪。
“我陪你去看你爹娘,你不想麼?”宋天琪瞥了眼曦寞的眼睛,看向遠處又追問。
曦寞一下子撲到了宋天琪的懷裏,腦袋在宋天琪的胸口蹭了半天,半天也沒給回話,隻是臉紅著點點頭。
第二天,宋天琪如願陪同曦寞去看了她娘,看樣子她娘確實是大病初愈。
“二少爺,我們曦寞沒少給您添麻煩吧。”曦寞的娘端出了兩杯茶水,也算是待客了。
曦寞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家,發現破舊的窗戶給堵上了,整個家看起來變化了不少,她娘的氣色也確實好了很多。
“曦寞你還愣著幹什麼,就讓二少爺站在門口啊,要不是二少爺,娘的病怕也好不了,自從你跟給了二少爺,那個叫豆子的小夥子就沒少來咱家幫忙,今天送米,明天送藥的。”
宋天琪在這裏自然是上賓,但是他也沒什麼架子,隻是由於所處時代背景的問題,曦寞這樣的普通人家,在氣勢上自然就矮了一截兒。宋天琪哪怕不說話坐在那,就有著那麼股氣勢。
其實也還是經濟基礎,決定了社會地位,曦寞一家指著宋天琪改善生活,曦寞又隻是個妾,宋天琪說到底,還是他們的主子。
曦寞和她娘在屋子裏說著體己話,宋天琪也坐不住,叫著豆子出外幫著曦寞的老爹幹些農活。宋天琪自己是下不了手,隻是站在一邊指揮著豆子。
人們總說日久見真情,其實也不過就是相處的久了,形成了一種習慣。就好比曦寞,雖然和宋天琪沒有夫妻之實,但是日子處的久了,也就對宋天琪有了一種依賴,更何況宋天琪還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給她家送了不少銀子。
曦寞的芳心已經給了宋天琪,而宋天琪不過是把曦寞當成妹妹,一點兒那方麵的想法都沒有。比起曦寞,宋天琪倒是更加關心那幾隻花貓的死活。
當媽的都是為兒子著想,當媳婦的都體諒自己的男人,這宋天琪病一好,宋府裏的女人們都坐不住了。
“天麟,你每天這麼辛苦,回了家累的倒頭就睡,還有人不念你的好,再看看咱家裏那位,你就不能管管?”宋府大少奶奶正在給宋天麟縫衣服,盤腿坐在床上,針頭線腦的鋪了一床,一邊兒縫一邊兒抱怨。
“二弟他病剛好,對生意上的事都不懂,又不懂藥性,也幫不上什麼忙,我說你那鋪一床針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