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1 / 3)

她當回事兒,反正這丫頭不可能對他上演“女霸王硬上弓”的戲碼,想到那天宋天麟的洞房花燭夜,宋天琪沒憋住,笑了出來,他這一笑,可把曦寞給笑糊塗了。

“二少爺,您笑什麼?剛才……”曦寞側了側身子,麵對麵的問。

“看什麼看,睡你的覺!”宋天琪伸出手來,把曦寞的腦袋給擰了回去,是的,仨手指頭按人腦袋上,給擰了過去。當然,不是擰死那種。

第二天早上,曦寞在宋天琪的懷裏麵醒來,頭動了動,扭頭看了眼,發現宋天琪還在睡覺,就悄悄的坐了起來,雖然身上穿著肚兜,但還是用手護在了胸`前,輕手輕腳的爬到了床邊,用手勾著床旁邊凳子上的新衣,躡手躡腳的穿了起來。

宋天琪在曦寞坐起來後,早就已經睡醒的宋天琪,這才睜開了眼,就那麼一直偷偷的看著曦寞,什麼也沒說,等曦寞看他的時候,又閉上了眼睛,詳裝什麼也不知道。

門外麵嘰嘰喳喳的有了說話聲,宋天琪又睜開眼睛,這時候曦寞已經梳洗好,羞答答的站在了床邊,宋天琪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了地。

在曦寞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曦寞一直紅著臉,沒說話,低頭給宋天琪穿衣服,宋天琪把手揉在了曦寞的腦袋上,低頭說:“嗯…那個…昨天晚上,做戲給他們看的,後來改變姿勢,是為了更像一些。這些話和昨晚的事,你不能說出去,否則我割了你的舌頭,你信不信?”明明是笑著的,可是這話,怎麼都像是威脅人。

曦寞正低頭給宋天琪係衣服上的扣子時,聽著宋天琪的話,順著聲音抬頭看去,眨著大眼睛,正要說話,卻被宋天琪接下來的舉動給嚇了一跳。

這時宋天琪從曦寞頭上摘下了發簪,當著曦寞的麵,往自己的胳膊上輕輕的紮了一下,把胳膊上的血滴到了床鋪上的白色墊單上,在曦寞不解的眼神中,又把被子蓋了上去。宋天琪之所以紮胳膊不紮手指,是不希望人們看到他手上有傷口,生出疑竇。

之後的事就如宋天琪所料,進來收拾床鋪的老媽子很高興的收好了白色墊單,走過曦寞身邊時,老臉一紅。

憑心而論,曦寞是個好姑娘,可是不是宋天琪的菜,勉強留在房裏伺候飲食起居還好,這一時半刻就讓他們行周公之禮,他宋天琪心理上麵多多少少還是接受不了。

其實昨天晚上為了把戲做的更像,宋天琪在曦寞身上做俯臥撐時都把身子壓的很低,每每自己的身子快要接觸到曦寞胸`前的軟肉時,宋天琪總有一種咬上一口的衝動,但是被他克製住了,再如今天早上,在曦寞醒來後,宋天琪就忍不住想要在曦寞圓潤的屁股上拍上一巴掌,甚至想要用自己的大手,好好的揉捏幾下。

宋天琪不曉得來到這個世界後,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衝動,這種衝動究竟是昨天的酒精作祟,還是自己的身體在發生著變化,而自己衝動的對象是所有人,還是單獨的個人,即便是現在身體已經有了反應,但是宋天琪依舊認為自己那個來自21世紀的靈魂。是不會喜歡女性的。

宋夫人在看到那塊沾著血的白色墊單後,無比的高興,整個人的氣色都好了,怎麼看曦寞都喜歡,兩個人走在一塊兒,就像親娘倆。

有人歡喜有人愁,瞧著宋夫人心情越來越好,鳳枝姨娘心裏不大舒服,看著人家漂漂亮亮的兒媳婦,再看看自己家裏的這位,長得不好也就算了,還偏偏不會來事兒,真是越看越不順眼,氣不打一處來。

宋天琪把婚事搞定了,新婚之夜沒有真正的洞房,又做出那樣的事,這傻怕是不能再繼續裝下去了,他在宋府一個人走著,想著這宋家二少爺怎麼就無端成了癡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