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唔……”黎陽也不顧三七二十一,隻仰頭努力回應著他的吻,並順勢攀上他的脖子,雙腿自然地纏在了他的腰間。
“媽的見鬼!”Antoine罵罵咧咧地跑隔板後麵等著。
這間房的簡直就是個擴音器,他們弄出來的激烈的聲音在Antoine腦子一通亂炸,煩得他直拍桌子。
欠他的這一次,可終於還上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黎陽現在是明白,自己就算栽他手上了。
因為他很清楚,自己已經無可救藥地愛上了花祭。
無數次,在夢裏,和他做著眼下的事。
雖然現實做的時候沒有那麼美好。
地點、時間,都不符合預期。
但是現在這些都沒有那麼重要了。
他的體溫冰涼又怎樣呢?兩顆心是滾燙的。
這樣就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Antoine的耳根子才清淨了些,等他剛從後麵探出個腦袋,就被一條粗壯的花藤“啪”的一聲抽了個大耳光,直接痛得昏厥過去。
有了充足的精。氣補償,花祭的氣息平穩了,傷口也都消失不見。
黎陽覺得腰酸背痛,雙腿發麻,差點下不來床,被花祭拖著才把衣服穿好。
兩個人坐在床邊,黎陽氣喘籲籲靠著他的胸膛。
花祭親親他的柔軟的劉海,又賤兮兮地笑起來,“親愛的你說,我厲不厲害?”
“別貧,”黎陽雖然很愉悅,但又打心底感到羞恥無比。“到底怎麼回事?阮安寧的事情為什麼不告訴我?是不是白諾把你送給Antoine研究的?”
“噓——”他用指腹壓著黎陽的嘴,“不想從你口中聽到別的男人的名字,你必須隻有我,而我……也隻有你,黎陽。”
他又一次認真地叫了次“黎陽”。
“我相信你,”黎陽握著他的手,“我再也不會趕你走了。”
花祭討好性地挽住黎陽的胳膊,“啊,我想聽的不是‘我相信你’,我想聽……三個字的。”
黎陽咽了口唾沫。
“說嘛說嘛,我就要聽。”
“花祭,”黎陽頓了頓,“我……愛你。”
剛剛還吵著鬧著要聽的賴皮鬼,在真正聽見的時候,還是狠狠地怔了怔。
他原本都已經很累了,結果黎陽的這句話瞬間給他充滿了電。
黎陽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又被他壓在做得鬆鬆垮垮的床鋪上,“親愛的,我們再來一次吧。”
“哈?”黎陽瞪大了雙眼。
“你實在太棒了,我愛死你了,我要一輩子都和你在一起,每天都要把你幹。哭。”
“喂,”黎陽推了推他的肩膀,“你的愛就是肉。欲?”
“當然不是啦,以後我會慢慢讓你知道的。”
不止是肉。欲。
包括每一寸的心房。
都是專屬於黎陽的。
而黎陽就是照亮他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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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過後,黎陽又做了一個夢。
夢裏有一個隱形的女人,告訴他她是花神使者。
女人的聲音很有穿透力,在他耳邊一直響著。
“每個花妖都有一個守護者,在化成人形前,花妖的第一顆花粉落在誰身上,那他就是他的守護者。”
“因為種族歧視,他不能透露與其他玫瑰族的爭執,不然就會永久失去化人的資格。”
“黑玫瑰在選中你的時候,一並帶走了你的嗅覺。”
“現在,他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