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都是男人,這樣一起玩個遊戲……應該沒什麼的吧?”
“我不太喜歡別人這樣碰我,即使我們都是男人。”
這句話說出來的瞬間,連黎陽自己都驚訝。
沒錯,他一直是這樣。
隻是對於一個人,好像是例外的。
他和花祭呆在一起的時間,都是親密無間、形影不離。
雖然一開始覺得厭煩,可他卻在不知不覺間習慣了。
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就是習慣。
尤其是習慣不想習慣的東西。
聽了這話,白諾有些尷尬,“嗯……陽哥你看,咱們隻是在做遊戲,要是不能配合好,最後咱倆落水了,也不太合適對不對?”
黎陽思索片刻,把手輕輕搭上了他的腰。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網①友①整①理①上①傳①
第40章 我想見你
泳池中央的獨木橋看起來很窄。
真正走的時候他才發現這個“窄”是什麼概念, 他隻好同樣摟緊白諾的腰。
小喇叭響了起來:“你們倆的時間有限,要在規定時間通過咱們的獨木橋才可以,所以抓緊哦。”
兩個人走得很艱難。
尤其是白諾的手掀開他的衣服, 在他腰線處來回摩挲的時候。
因為在比賽,又在鏡頭前,黎陽也不太想吱聲。
“時間過半了。”
黎陽發現他的手一直不安分。
而且這肯定不是錯覺,而是故意的。
某種程度上來說,是被趁機揩油了。
他忽然有點惡心, 接著鬆開了摟他的手。
兩人失去重心雙雙落入水中。
“陽哥你……”
白諾錯愕的臉在進入水中那一刻變得模糊了,隨即被花祭那張美豔的臉所替代。
他想到了海邊。
那片蔚藍的海。
還有一睜眼看見的滿天繁星。
第一次看到的日出。
每一幕都是致命的美麗。
沒有花祭,他也許這輩子都不會去看, 也不會和任何人去看。
為什麼就是忘不掉呢?
不會忘掉的。
它們永遠都會銘刻在黎陽的腦海裏。
永遠,揮之不去。
很顯然,他們組的遊戲失敗了,兩個人都淋成了落湯雞。
白諾向節目組要來兩條幹毛巾, 把其中一條遞給黎陽,“陽哥,擦一擦吧, 別凍感冒了。”
黎陽朝他看了一眼, 接過毛巾, 往濕漉漉的頭發上胡抹一通。
白諾發現他有很多地方沒有擦幹淨,便上手幫他擦。
黎陽下意識後傾, 讓他的手一下子撲了個空。
這回白諾忍不住了。
黎陽對他的戒備心未免太過重了點。
他的嘴角漸漸降下來,試探性地問:“陽哥,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他聽著白諾說的話,腦中卻想起另一個聲音。
“可不可以……不要討厭我?”
白諾:“如果我哪裏讓你不舒服了,一定要立馬告訴我, 我一定改。”
黎陽沒隱瞞,“就是……這麼親密的距離,我不太舒服,對不起,是我自己本身的問題。是我過於敏[gǎn]了。”
白諾頓了頓,接著問:“那之前,你對花祭也是這樣嗎?”
“……”
他對花祭不是。
“你……你和他不一樣。”
“不一樣……我們不一樣,”白諾低頭重複著,眼神黯淡,“陽哥,你和我說實話,你和花祭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
導師和學員?前輩和後輩?人和花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