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佳時機,但薑暉然絕對不敢在這光天白日之下做出什麼。

自然,花祭也不會蠢到在這裏和他對抗。

“黎陽也真是天真,就這麼容易被你迷惑,真是可悲。”

“可悲?我親愛的那叫可愛,”花祭抬起四指輕輕搭著他的肩,然後又從他身後走了兩布,繞到另一邊,“不像你這個老頭一樣……可悲又可笑。”

就像是年輕的後輩對長輩的玩弄一般。

“你!”薑暉然氣得老臉通紅,用力打掉他的手,與他拉開一段距離。

花祭覺得捉弄這個老家夥還挺有意☉

“你擔心我。”

黎陽抬頭迎上他的目光。

看來是回避不掉的。

“……嗯。”

花祭坐了起來,脊背離開了靠枕,向黎陽緩緩靠近,“你吻了我。”

吻?

他指的是在海裏?

黎陽愣了愣,身體略顯僵硬,道:“那、那個……隻是人工呼吸而已,我,我是怕你在海裏死掉,那和你說的……不一樣。”

不能算作吻。

“哦,原來那個不算。”說著,花祭一把拉過黎陽的脖子,吻了上來。

吻勢充滿占有意味,卻又異常溫柔。

黎陽的瞳孔猛地一縮,如同沾染電流一般渾身發麻。

花祭隻是在那兩片唇瓣上反複描摹著,並沒有展開更深。入的侵略。

兩人分開的時候,沒有過於淩亂的氣息,沒有慌張的表情,沒有大動幹戈的無措。

空氣寧靜,卻充滿曖昧。

這是他最為克製,卻又最為動情的一次吻。

“那這個呢?”

黎陽的臉頰燙得厲害,一個勁吞口水。

“這個算嗎?”

黎陽頂不住。

就算他再怎樣厚顏無恥,都無法否認,這個男人,要命的勾人。

過了許久,黎陽幾乎是懷著一種極為羞恥的心情,回答:“……算。”

這副樣子也同樣讓花祭招架不住。

他的花藤興奮地纏上黎陽的手臂,“那……再來一下?”

黎陽看到那花藤,感到情況不妙。

這怕是他發。情的征兆。

黎陽別開臉,上手掰他的花藤。“你……給我適可而止。”

“別呀親愛的,你看我今天都差點死掉了。我一想到以後見不到你,不能碰你,不能吻你了,心都要碎成渣渣了。”

“你還沒回答我,你今天為什麼會掉海裏?是不是薑暉然對你做了什麼?”

花祭頓了頓,“那位薑大師可能也隻是在履行他該盡的義務吧,不能完全怪他。反正我本來就是妖,又討人嫌,他對我下手是正常的。”

黎陽後悔自己沒有看花祭,讓薑暉然有機會鑽空子和他獨處。

再有下一次,恐怕他也沒有能耐保住他了。

“再讓我親一口,我沒親夠。求你了親愛的……”

“……你夠了。”黎陽站起來,轉身就要離開。

結果沒走兩步,腰就被花藤纏住,被用力拽回花祭的懷裏。

“這是我們的房間,你想去哪呀?”

黎陽想說我得出去透透氣。又是幫你脫衣服又是擦身體的,很累的。

花祭把腦袋壓在黎陽的肩上,“你看,你都把我扒/光了,就這麼不負責的想逃走了?”

噴出的呼吸弄得他癢癢的。

黎陽被迫坐在他腿上,被他抱著。

“上次我喝醉,你扒/光我的時候負責了嗎?”

花祭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好像確實也是扒完就逃走了。

他的嘴角挑起一抹邪笑,“親愛的還這麼記仇呀,那我現在負責也還來得及吧?”

力氣這麼大。

這看來是好差不多了?

“……我不要你負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