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聽得?”
“沒有。那下次我打電話,直接開免提怎麼樣?”
容溪煞有介事地點點頭,說:“準了。”
傅年好笑地搖搖頭,說:“容溪,你知不知道喬蘭喜歡女孩子的事?”
容溪眼底閃過驚訝,說:“我從不過問下屬的私生活。”
“之前宋橋送喬姐回家,喬姐跟他開誠布公地說了。說實話,我真是越來越欣賞喬姐了,又漂亮又聰明,工作能力強,為人還灑脫真誠,真的很完美。”
“再完美,也跟你沒關係。”
“哎呀,我這還沒做飯呢,怎麼就聞到一股子醋味。”
“我餓了,飯呢?”
“爺,您稍等,奴才這就去做。”
轉眼一周已經過去,楚蕭給他們定了後天去晉城的機票,傅年和容溪決定好好在寧城轉一轉,先去逛商場,再去吃飯看電影,最後去遊戲廳痛痛快快的玩了一遍。
“家裏那個行李箱壞了,我們去樓上再買一個。”
容溪應聲,和傅年一起上了五樓。走馬觀花似的看了一遍,傅年看向容溪,問:“容溪,你說咱們買個多大的?”
“普通大小的行李箱就成,就帶幾身衣服,和一些必需品,其他到那兒再買就行。”
“好,聽你的。”
傅年走向其中一家專櫃,上前打量行李箱,剛想開口詢問價格,就聽身後有人說話。
“呦,這不是大名鼎鼎的嘉華總裁,寧城十大傑出青年容溪嗎?怎麼,大總裁親自來買東西?”
傅年轉頭看過去,隻見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站在不遠處,身邊還依偎著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
“咦,這就是嘉華的容總?”女人上下打量著容溪。
容臻見狀嬉笑著說:“怎麼,看上了?可惜人家是個兔爺。”
“兔爺?”女人震驚地看著容溪,說:“他……喜歡男人?”
容溪冷眼看著容臻,淡淡地說:“這商場真的該整頓了,竟然放隻隻會狂吠的狗進來。”
“你!”容臻惱怒地看著容溪,說:“容溪,你別忘了,你現在才是被趕出家門的喪家之犬。”
“容臻,你最好不要惹怒我,否則隻要我回去,你就會被打回原形。”容溪說話的語調不急不緩。
容臻的臉色變了又變,他很清楚,在容平心裏,容溪才是他最滿意的孫子,而自己就是個替補。如果容溪回去,容平就會把他一腳踢出嘉華。
原本想找麻煩,卻被容溪一句話給堵了回去,容臻這心裏甭提多難受,見女人還在看著容溪,揚手就給了她一巴掌,說:“賤女人,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滾,別再讓我看見你!”
女人被打了一巴掌,非但不生氣,反而追了上去,慌張地說:“容少,不是,你聽我解釋,我隻是太驚訝,容少,你等等。”
傅年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眉頭緊皺地說:“這就是你爸的私生子?”
“嗯。”容溪鄙夷地說:“什麼都不會的敗家子,嘉華落在他手裏,早晚被敗光。”
“你爺爺還沒老糊塗,應該不會將嘉華交到他手裏吧。”
“這個說不準。”容溪頓了頓,說:“不過那些已經跟我無關了。”
“容溪,你學過法律麼?”
傅年問的容溪一愣,說:“你想做什麼?”
“你說如果我拿麻袋蒙著住他打一頓,被人發現的話,會判多久?”
容溪聽得一陣好笑,說:“為這麼一個東西被判刑,值嗎?”
“他那麼說你,我心裏氣不過。容溪,如果我判刑,你會不會等我?”
容溪沒好氣地看著傅年,說:“你打他一頓,他頂多疼上幾天,可你就要因為這個留下案底,還要被拘留,合著你就這麼點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