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歡喜大的梁鸝,她雖然爺娘不在身邊,和外婆舅舅舅媽生活,卻從未自卑怯弱膽小過,我再有錢也不屑一顧,她自信、善良,正義,鋤強扶弱,打抱不平,積極地笑麵生活,艱難挫折打不倒她,在我眼裏,她甚至比喬宇還要堅強果敢,這樣的梁鸝,本就是女王的存在,怎麼會為配不上誰而苦惱呢?!別再看輕看低自己了!”
梁鸝離開後,陳宏森繼續做著一個商業樓盤項目,時間很緊,催得厲害,一直忙到吃晚飯才走出房門,陳母和陳阿叔從沈曉軍那裏已得知梁鸝留學的事體,邊吃飯邊暗觀兒子的表情,也看不出什麼,還是陳母忍不住問:“森森,阿鸝要出國三年,儂曉得這樁事體麼?”
陳宏森點頭,知道!陳阿叔道:“要麼儂陪伊一道出國留學算了,以在辦手續還來得及。”
陳宏森搖頭:“我剛開辦公司,組建好團隊,還承接了幾隻項目,哪裏也不能去,不為我自已,也要為和我一起打拚事業的夥伴著想!”
都默了默。陳阿叔才讚道:“如若是我處於你的境地,也會這麼做的!大丈夫嘛,何患無妻!”
陳母挺失落地:“我是真心歡喜阿鸝呢,想不通,板上釘釘的媳婦就這麼飛了!”
陳宏森笑了笑:“她又不是不回來?不就三年麼!”
三年,三年真它媽的長啊!
第壹壹貳章
梁鸝去叩陳家的門,陳母見是她,笑問:“明天就走了?幾點鍾的飛機?”
“下午兩點半呢。森哥哥在麼?”
“在,在房間裏!”陳母連忙讓她進來,梁鸝換好拖鞋走到陳宏森的房前,輕推一下,門就開了,他倚在床上正翻著書,抬頭看她一眼,麵無表情。
自那日知道她要出國留學後,大家都有事體要做,各忙各的,沒怎麼見麵,也不甚想念,還沒有踏出國門,這如膠似漆的感情忽兒就淡了。
梁鸝悄悄把門反鎖。徑直走到他麵前,開門見山:“森哥哥,你會等我三年麼?”她很忐忑又期待,都能聽見心怦怦劇烈跳動的聲音。
森哥哥!知道他愛聽她這麼叫他,臨走前才想著來討好他,早幹嘛去了!
陳宏森不冷不淡地:“時間、距離、感情都不可控,順其自然吧!”
梁鸝一下子就哭了!眼淚大顆大顆地順著臉頰掉落,濺濕了他的書頁,他的手背,沁心的一點涼,又覺滾燙。
“哭什麼?”他的眼眸烏黑深邃地凝視她,不安慰她,也不動作,似乎在等著什麼。
“我愛你呀!我不想失去你!”她抽抽噎噎地哭,因為他冷漠的態度而難過極了。
陳宏森突然把書一丟,坐起來,伸長胳臂箍住她的腰肢,用力往懷裏帶,梁鸝趔趄著趴倒在他的胸膛,他一個翻身把她重重地壓在身下。
他的手指抹去她臉頰的淚水,她的眼睛又濕又亮。
他俯首很激烈地親吻她的唇舌,比任何一次都狂猛,梁鸝覺得唇瓣腫脹,舌頭發麻,呼吸被堵的喘不上氣,有一種瀕臨死界的感覺,腦裏亂哄哄的,神智昏沉,意識也在漸次飄遠,就在這當兒,一大口新鮮的空氣湧進胸腔,她似才活了過來。感覺到他在親咬他的下巴尖兒,舔吮她白膩的頸子,纖細的鎖骨……她忍不住嬌媚地低吟著,雙手環上他的脖頸,探進淩亂的襯衫裏,抓撓他精壯的背脊。
陳宏森驀得理智回籠,他的大手經過之處無所阻擋……她似乎沒穿……再撩起裙子……也沒有……這讓人血脈賁張的小心思,真是該死的用錯地方了。
他硬生生地停了下來。
且如壯士割腕般翻身離開,低頭看她兩頰酡紅、眸光迷亂而多情,似乎疑惑著他為何要停下呢。
是呀,他為什麼要停下來!陳宏森把她身上的衣服整理好,咬著牙覺得自己真的挺不是男人的,這樣的美色當前還能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