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故意把她拉到了靠近人行道的窗邊做的……
一旦有路人談笑著從客棧前行經而過,林嵐他們就能清晰地聽到底下行人的聲音,就是不知道旁人能不能聽到他們夫妻鬧出來的動靜了。
秦鈺的惡趣味……可真是顯而易見的。
既羞恥。
又刺激。
林嵐跟秦鈺鬧騰的時候,時辰也算不得早的了,雖說這處街市著實是極其繁華熱鬧的,可除卻那些勾欄瓦舍、煙花之地還熱鬧得緊。
旁的賣貨的攤販倒是漸少了些,隻有那些夜裏專門賣宵夜、吃食的攤販還在。
林嵐跟秦鈺半靠在窗前,夜深人靜,也隻偶然聽得幾聲遠處街市的喧囂,再有幾聲路人的小聲嘀咕,漸漸地,倒是沒什麼經行的路人發出動靜來了。
原本心裏有的羞恥、臊意,也早就在一陣陣洶湧而來的歡愉裏消失殆盡。
實質上林嵐就不是什麼忸怩、容易害臊的性子,緩了過來,也就坦然自若地對待如今的處境了,反正秦鈺讓她快樂了,這有什麼好推拒的呢。
再者……照著林嵐那有點鬧騰、跳脫的性子,其實她還挺喜歡這種刺激的。
雖說林嵐嘴裏沒說出來,可她身子的歡喜可是沒法子說謊的。
不知不覺中都已經徹底淪陷了。
秦鈺知道自家媳婦是喜歡他這般的,心裏鬆了口氣的同時,攻勢也是越發凶猛、不留餘地的了。
不得不說,這是一場酣暢淋漓的試探、周旋、對戰。
結果是好的。
然而就在那最緊要的時候,客棧底下恰好經過了三兩個醉漢,可能是喝多了,竟是冷不丁地就大剌剌當街放聲高歌起來。
這破鑼鼓嗓音著實有點難聽,在靜謐的空間裏驟然響起,差點沒把人嚇了一跳。
林嵐本就處在不可言喻的神奇狀態裏,冷不丁地聽到這道極其陌生的破鑼鼓般的嗓音,頓時就被嚇了一跳。
她瞬間就從那種妙不可言裏拔離出來,都有點清醒了。
“嘶。”
秦鈺卻是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娘子,身子放鬆些。”
自家媳婦被嚇了一跳,身子一僵,咬太緊,他差點沒直接升天。
秦鈺說話的嗓音似痛苦又似歡愉,聽著倒是沙啞極了,若不是林嵐熟知他這副模樣,怕是會聽不出來這聲音是誰。
然而林嵐被下頭行經的醉漢高聲嚇了一跳,心情頓時就有點不美麗了,反手就是在秦鈺的勁腰上一掐,有些微惱羞成怒道:“趕緊出來!都鬧了有大半宿了,明兒個還要不要見人了!”
這話可就是有點冤枉秦鈺了,明明自家媳婦也是對此歡喜得緊,可沒見有真的累著的樣子。
況且現在的林嵐可不同剛成親那會子,沒之前那般嬌弱的,真到了興頭上,她自己就能纏著秦鈺大半宿不消停的。
顯然,眼下就是差不多到了那種情況了。
偏生林嵐被這般一嚇唬,就立即惱羞成怒那般地反口,開始責怪秦鈺鬧騰得太久,不情不願地就要鬧小脾氣了。
秦鈺還能怎麼著?
自家媳婦,事關自個兒的“幸福”,就隻能哄著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