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上按了一下。
薑頌一低頭,赫然是“不聽話”三個字。
他就著顧長浥的肩膀咬了一口,“就你聽話就你聽話,我讓你回臥室上躺著你——啊!”
薑頌沒有任何心理準備,手本能地向後一抓,尋求一個受力點。
但是身後又什麼都沒有,顧長浥就是他唯一可以附著的依靠。
他隻能抓住顧長浥的後背。
他挺著腰,難以控製地把指甲掐進了顧長浥的皮肉裏。
氧氣在“嗬嗬”的急速呼吸中變得稀薄,腰連著腿一起繃緊。
像是開至荼蘼的花朵要從枝頭跌落,薑頌的力氣在一瞬間全消失了。
顧長浥及時地把他護進自己懷裏,“薑頌?”!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薑頌的力氣隻夠他用臉蹭蹭顧長浥的胸口,表示自己還醒著。
他的嗓子啞得幾乎不成聲,“我還想……”
“不,你不想。”顧長浥小心翼翼地抱起他,想著這種令人放鬆警惕的藥,以後不能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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