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燃低頭窩在她天鵝般修長的頸項處,輕輕舔/舐了一口,悶悶回道了一聲。
事後沈清躺在床上,連手指頭都懶得動一下了,低低地喘著氣,臉色潮/紅。
“有這麼累嗎?出力的是我,你就一直躺著。”謝燃不解地輕笑了一聲,將她抱起,讓她的腦袋擱在他胸膛處,軟綿綿地趴著。
果然在洗澡的時候,沈清又睡著了,謝燃隻好給她擦幹淨後,抱她回了床榻。
回到了結實柔軟的塌上,睡夢裏的沈清就迷迷糊糊地用手去尋找著以往那溫暖的湯婆子,卻是尋找無果。
謝燃瞧見了她的動作,本是削薄冷酷的嘴角,忍不住得意地向上揚了幾分,冷眼瞥了下地下的湯婆子。
沒有找到湯婆子的沈清隻好自己蜷縮著身子,嘴角不樂意地下垂了幾分。
謝燃卻是將他炙熱身軀貼了上來,緊緊地擁抱著沈清,她立刻感受到溫暖包圍著自己,接著忍不住朝著他的方向拱了拱,細膩光滑的臉頰也緊貼在他身軀上。
感受到哪微微冰冷細膩的臉頰,似有似無地他身上蹭著,謝燃緊緊咬著牙齒,覺得他真是自己給自己罪受,手心也不禁握住拳頭,低頭看見她那愜意幸福的微笑,謝燃卻是覺得心裏滿滿當當的,忍不住低頭輕輕一吻,落在她的額頭上。
第二日沈清還睡在迷迷糊糊中,謝燃卻是醒了,他抱著她那軟弱的身子,早晨忍不住肆意地玩弄了一會。
沈清雖然輕輕蹙著眉頭,嚶嚀了幾眼,但謝燃卻是沒半點收斂。
在謝燃打算偷偷脫她衣服時,沈清終於醒了,抓住了他那肆意妄為的手。
謝燃瞧了瞧外麵的天色,已經到了他練武的時辰,他低歎一聲,覺得有些可惜,又想著沈清的身子總是那般虛弱,不如讓她也好好地鍛煉一番。
這般想著,謝燃麻利地起身,還將沈清也從舒適地床上拖了起來。
他還精心給她挑選了一聲氣質颯爽的緊身窄袖玄色衣裙,將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
隻看了一眼,謝燃的眼眸就暗了暗,心裏有幾分後悔。
兩人站在寬敞的院子裏,沈清有些冷地打顫,自從和謝燃在一起後,冬季裏大多時間她都是在炭火房裏,現在這麼站在這冷風直吹的院子裏,她有些不習慣。
“在這院子裏先跑十圈。”謝燃眼睛環視了一圈後,思索後說道。
沈清瞧了這院子一圈後傻眼了,她覺得她能夠跑五圈都實在是極限了,囁囁諾諾地想要開口說兩句。
謝燃卻是橫著眼睛睨了她一眼,以往軍營裏操練都是他操練,所以他也練就了那一副不怒自威的氣勢,光是睨著的那一眼,沈清就心裏緊張地低下頭了,然後認命地跑了起來,謝燃站在院子中間,練起了鞭子。
一圈、兩圈、三圈、四圈,沈清覺得她快要到極限了,感覺她腰的兩側疼得厲害,也喘不上氣,心口處憋得厲害。
她慢慢地停頓了下來,卻是很快就被謝燃察覺了,睨了她一眼,唇線緊抿。
沈清隻好頭皮發麻,雙腳無力地繼續跑著,但腦子裏卻是暈乎乎的,終於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正甩著鞭子的謝燃,瞧見了她直接就倒在了地上,臉上神情立刻驚慌失措,手裏正舞著的鞭子,一時不察就打到了他的手臂上,他卻是無暇顧及,直接快步跑到她身前,抱起她回了屋子。
阿恒立刻匆匆忙忙地去請大夫。
“王爺放心,沈姑娘隻是身子虛弱,剛才太過於勞累,身子一時承受不了,所以才會昏倒。”大夫把脈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