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燃卻是用手臂緊緊地將她禁錮在懷中,然後那隻大力的手扳住她的下巴,讓她眼睜睜地瞧著那疊手帕,在炭火盆裏燃燒,最終一點點地燃成灰燼。││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記住,以後就不是這麼簡單了。”沈清耳邊傳來他那冷酷無情的聲音。
見那疊手帕全部燃盡了,謝燃才覺得他心裏的那口悶氣出來了,隨即快步出門。
留下沈清癱坐在底衫,兩眼呆滯地瞧著那炭火盆。
夜裏時分,沈清發現她來了葵水,她稍稍有些詫異這個月怎麼提早了半個月後,就又平靜了。
繼續站在書桌上,一遍遍地抄寫著佛經,抄著抄著,她那雙秀眉卻是越蹙越深,感受到下麵的熱流似洪水開閘般,波濤洶湧,肚子處也是一陣陣的痛感來襲。
沈清搖搖頭,穩住心神,接著繼續抄著佛經,但肚子處的疼痛似是被針細細密密地紮,她的手都因為那疼痛,手腕止不住地顫唞。
最後她那隻手終於因為那令人絕望的痛感,顫唞著手,將毛筆不小心扔在了宣紙上,紙上也被濃墨弄髒了。
她疼得厲害,蹲在地上,肚子裏是那一抽一抽的疼,她隻能虛榮地將身子倚在書桌腳上。
謝燃回了他屋子後,瞧著地上的山核桃,心裏似是生出幾分悔恨,他別過臉,不想瞧這些惹人惱的山核桃,但這東西滾在地麵上,到處都是,避無可避。
他似是發呆走神地瞧了一會山核桃,又輕歎了一聲,接著拿過一個空罐子,在地麵上一顆一顆地將那些撿起來。
滿心擔憂的阿恒進了屋,瞧見王爺正蹲在地上認真撿著山核桃,他記得剛才好像沈姑娘就是拿著著罐山核桃進屋的,沒過一會就聽見裏麵那陶器撞地的聲音,接著就見王爺拽著沈姑娘怒氣衝衝地走了。
現在王爺回來了,沈姑娘不見了,但王爺又在認真地撿著山核桃,這是什麼意思?阿恒有些摸不著腦袋。
但他還是蹲下`身,想要去撿山核桃,嘴上貼心說道:“王爺地上有碎渣子,讓奴才來吧。”
“不用。”謝燃冷冰冰地說道,還用眼睛恨了一眼他。
阿恒害怕地慫了下肩膀,老老實實地蹲在那兒吧,不敢動。王爺還蹲在地上,他那裏敢站起來。
“呀......王爺,你手......”阿恒急促著急的叫聲響起,連忙起身去拿了藥過來。
瞧見謝燃那修長漂亮的指尖被碎渣子,紮出來血,立刻著急地想要上去給他包紮。
謝燃繼續瞟了他一眼,阿恒拿著藥站在那兒,臉上著急得很,但又不敢說話,最後想了想,委婉地說道:“王爺,您瞧這山核桃染了血,多不好啊。”
謝燃再次瞟了他一眼,阿恒立馬閉嘴,不敢再有所動作。
但謝燃卻是停止了動作,似乎思考了片刻,然後睨著他,“那還不快來包紮。”
“是是是。”阿恒立馬上前包紮好謝燃的手指,邊包紮邊擔憂說道,“王爺,咱們府裏還有這東西,不如算了吧。”
見無人答話,專心包紮的阿恒,終於後知後覺僵硬地抬起頭,撞見了王爺那漆黑如墨的眸子,顫唞著聲音,“是奴才的錯,奴才再也不敢亂說話了。”
空氣似乎傳來了一聲冷哼,阿恒冒著冷汗接著包紮,沒敢再說一句話。
等包紮好了後,謝燃又蹲在地上一顆一顆地撿著山核桃,直接將它們全部撿起,裝進了那罐子裏,他才覺得心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