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好意道:“那本王就教你做些好玩的事情。”
接著他就將沈清懶腰抱起,上了床榻。
事畢後,沈清托著疲乏酸痛的身子,去了淨房沐浴。
謝燃穿著鬆垮垮地浴袍出來時,沒瞧見沈清,微微蹙了下眉頭,上了床榻,耐心等待,等了片刻後,他有些坐不住了,眼眸裏有著微不可查的著急,快步去了淨房。
他步伐焦急地進了屋子,繞過那大大的梅花纏枝的錦繡屏風,終於看見了沈清的背影,他剛要悄悄地鬆一口氣時,又接著將眉頭深深蹙起,臉色滿是慍色,快步衝進浴桶。
原來沈清進了淨房,泡在浴桶裏時,那溫暖的水觸♪感包裹著她的全身,令她昏昏欲睡,加上近來天氣轉涼,她更不願出去,就在裏麵磨磨蹭蹭泡著澡,緩解著身子的疲乏。
泡著泡著,在那安靜舒適的環境下,她終於昏昏沉睡,泡在浴桶下的身軀,也不斷向下滑著,謝燃進來的時候,瞧著那水已經沒過她的下巴,幾乎快要到她的嘴唇邊上了。
他瞧見這一幕,心裏的寒冷感從腳上布滿全身,他身子都微微顫唞地立馬上前撈起沈清。
沈清猛然脫離了水,光潔細膩的皮膚全部暴露在寒冷的空氣裏,她頓時被驚醒,發現謝燃正結結實實地全身包裹似地抱住她。
“你想死是吧?”謝燃咬牙切齒地說道,尾音卻帶了點無人可查的顫唞。
沈清有些委屈,她隻是累了,想要泡個澡,不小心睡著了,為什麼這麼凶巴巴地說話,她垂下白鵝般的脖頸,似扇子般的密密睫毛撲閃撲閃。
謝燃本是一肚子氣,想要再凶巴巴地教訓她兩句,瞧見她這害怕又不知所措的模樣,隻能自己憋了氣,將她往肚子吞,然後將她抱回了屋子。
天氣一天天轉涼,花草樹木從慢慢地枯黃,開始轉變為一點點地凋零,直到許多樹木都成了光禿禿的一片,冬天來了,風像刀子般一刀刀割著肉。
“姐姐,你那批帕子一共買了十兩呢,咱們按照這兒的老規矩,三七開,這是你的七兩銀子。”雙木臉上滿是笑意,嘴巴都快要咧到耳朵後麵去了。
沈清也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多,臉上不可置信。
“姐姐放心,你這手藝,那店主十分看中,還問你願不願意接私活?”或許是因為在外麵奔波磨煉久了,現在的雙木不像是以前那般木訥害羞。
“私活?這個我還沒做過.......”沈清接過銀子,小心翼翼地將那些銀子揣好,然後問道。
“我幫姐姐問清楚了,這個是要按照店主描的樣子繡,布料針線都是店家出,隻是這活精細地很,但價錢也高,看姐姐願不願意?”
沈清聽了後,十分心動,她那批手帕的布料和針線就花了一兩多銀子,除出那些,隻賺了五兩多銀子,但也是很豐厚了,現在有這種機會,她想要試一試。
“自然是願意的,可是這個活能行嗎?或是繡錯了,那布料針線錢是不是會賠很多?”沈清神色擔憂,她知道這種精細活,都是那些客人特別定製的,那布料和針線都是不俗的,她可不能因小失大。
“這個問過了,先做些小件,針線布料都是普通的,好線是分批次拿的,每次拿線時,需要帶著布料,看繡得如何,才能拿到,若是剛開始就做毀了,那店家並不追究的。”雙木早早就打聽好了,他心裏是十分心動,這些活兒得是老手才能做,價格自然也高。
“那行,就麻煩你了。”沈清客氣說道。
雙木連忙憨笑表示不客氣,兩人才各自散去。
到了晚上伺候謝燃時,沈清卻是格外開心,隻是因為現在他的屋子裏已經燒起了炭火,暖洋洋的,舒服極了,她很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