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鄭器邊罵邊伸手揮向冷鋒時,冷鋒眼中寒芒一閃,立時側身躲過對方的手掌,接下來左腳迅疾一個扁踹,正中鄭器胸口。
“嘭!”的一聲後就是“啊”的一聲慘叫,鄭器胸口吃痛,整個人騰空而起被踢飛三米多遠,然後噗通一聲落向地麵,再也一動不動,直接陷入昏迷當中。
冷鋒是少有的左右腦均衡發展的人,自幼左右手都可寫字吃飯做任何動作,而雙腿的力量與靈活度也相同,因此左腿踢出這一腳與右腳相同,力量極大。要知道在新兵訓練的一個月,高強度體能訓練不但讓他的耐力增加數倍,甚至力量也足足增強數倍。
如果說在訓練前他踢出一腳是兩百斤的力量,現在很可能會有七八百斤的力量,這種程度的重擊很少會有普通人能經受得住。
所有在場軍官包括洛奇少校,還有鬱冰,就連鄭議員都有些怔住了。事情變化得太快了,在看到鄭器罵人與動手的一刹那,所有人都以為冷鋒會輕易躲開鄭器的巴掌,絕不會還手的,但現在場麵明顯已經失控。
鄭議員在怔了兩秒後,立即撲到昏倒的兒子身前,將鄭器抱在懷中,隻見鄭器嘴角有著一絲血跡。
在搖了數下後,抬起頭來以低沉地憤怒地聲音說道:“洛奇少校,我承認我的兒子罵人和先動手想打人不對,但這開炮的小混蛋卻重傷了他,我希望你給我一個合理地交待。”
若非是從政多年,恐怕鄭議員會直接跳起腳來指著洛奇的鼻子破口大罵,兒子嘴角流血,很可能受了極重地內傷,獨子受傷議員怎能不怒?
“請放心,我會妥善處理的。鄭議員,這裏不方便談話,我們稍後去基地指揮部。”
洛奇少校此時臉色都發黑了,先是開炮襲擊了議員的飛船,接下來又重傷議員的兒子,這位肖下士招募的新兵還真不是省油的燈。
“憲兵,馬上送鄭公子到基地醫院中進行治療,將列兵冷鋒先押到憲兵部去,鬱冰女士你也陪同前往,等待處理。”雖然有些頭大,但洛奇還是果斷地下達了命令。
“是,少校!”十多名憲兵立時應命,其中兩人上前將鄭器抬起送往醫院。
另一部分憲兵則押著冷鋒向憲兵部行去,鬱冰臉色則早已恢複平靜,似乎對發生的事情並不在意。
“好,雖然出了這樣的事,但我還是不希望耽誤正事,我們去指揮部,派你的士兵到飛船上搬運慰問物資吧!那些可都是首都星最新鮮的食品與貼身內衣,每種三萬份。”鄭議員深吸了一口後說道。
二十分鍾後。
“小冷,你太衝動了。你完全可以躲開他,並不需要打傷他的。”鬱冰輕聲說道。
兩人此時正在憲兵部的一間待客室內,並沒有被押入憲兵部的臨時監牢中。
“鬱小姐!是我太衝動了,如果不是那鄭議員的兒子罵人時辱及我的母親,我絕不會動手的。”冷鋒低下頭承認錯誤。
他隻有十八歲,當時的情景讓他根本無法控製怒火,父母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是至高無上的,母親這些年身患重病但仍然在為他們兄弟每天洗衣做飯,默默地陪伴他們長大,在人生道德觀上給他們以指引,辱罵母親就是觸怒了冷鋒的逆鱗。
“這下可就稍微有些麻煩了,幸好我們已經上交了那段巡邏艦記錄下的能量炮彈道計算數據,那些數據足可以證明我們確實是示警,並非開炮直接射擊議員飛船。”鬱冰仍舊輕聲說道。
“不過你要有心理準備,打傷了議員兒子,洛奇少校總得給議員一個交待,所以你要有心理準備。”鬱冰見冷鋒此時不出聲,接著說道。
“鬱小姐,按照軍隊條例,我會不會直接被送上軍事法庭審判?”冷鋒有些擔憂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