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做點什麼,剛伸出手,商桉扣住她的手腕反手壓在牆上,“別動。”

而後,她整個人被翻了個身,陶鹿因側頭往後看,看到女人漂亮勾人的眉眼,染著很深的情。欲,像是在黑夜裏攝魂奪魄的妖精。

她看見商桉在旁邊洗漱台上拿了個什麼東西,似是注意到她的視線,商桉稍稍抬眼,唇角輕彎。

“你要幫我戴?”

陶鹿因耳尖轟的燒起來。

三十晚上的炮竹聲似乎更熱烈些,劈裏啪啦炸個不停,天空被煙火映得很亮。

商桉像是努力教好徒弟的師傅,把畢生招數看家本領想到的沒用過的全都用上了,陶鹿因跟個小雞崽子似的,全程被她禁錮著,撲騰都撲騰不起來。

睡著之前,陶鹿因迷迷糊糊地想,如果床上功夫也有等級劃分的話,商桉能算是最強王者,而她連青銅都配不上。

陶鹿因困得不行了,不知從哪處有水珠落下的聲音,她清醒了一瞬,而後莫名想起了結束時女人的話。

她唇色很紅,聲音卻極為溫和,含著淺顯的笑意。

“學會了嗎?”

“……”

“不會的話,以後再教你一次。”

……

隔天,陶鹿因醒來都十點多了,商桉還沒醒,似是真的累的不行,睡的很沉,陶鹿因起床的動靜也沒把她弄醒。

陶鹿因洗漱完,重新爬到床上,坐到她旁邊,抬起她的手腕輕緩地揉,另一隻手看手機。

林望澤在“禿頭”群裏讓他們年初五準備上班,徐凡白嘉年和其他人統統裝死,陶鹿因挑眉,回複了個“知道”。

結果剛回複完,商桉電話響了。

兩人手機型號相同,來電鈴聲也一樣,陶鹿因以為是林望澤反手來電話了,懵了兩秒,才反應過來是商桉的手機在響。

她看了眼來電顯示——媽。

陶鹿因一頓,不知道該不該接,擔心一直這麼響著會把商桉吵醒,她下床去了浴室,關上門,摁了接聽。

“小桉,你打算什麼時候回來?”沒等她說話,安桂桂在那頭說,“是這樣啊,我和你爸爸呢,報了個春節旅遊團,過幾天就要出發了,家裏的魚沒人喂,你有空多惦記點,有條還是你爸花大價錢買的,死了怪可惜的。”

陶鹿因道:“阿姨。”

“阿姨就算了吧,這事兒不值當請……”安桂桂說著靜了兩秒,像是反應過來了,笑著說:“小因?”

陶鹿因嗯了聲,“姐姐還在睡覺,我就幫她接了。”

安桂桂道:“這都幾點了,怎麼還在睡?”

“昨天……”陶鹿因頓了下,神色自然,“昨天新年守歲,我們睡的比較晚,其實我也才剛醒。”

安桂桂了然,順勢和陶鹿因在電話裏聊起了天兒,她屬於很健談的那種性格,哪怕現在和陶鹿因並沒有很熟,依舊很會主動挑話題,硬是將通話時長生生延到了十幾分鍾。

掛斷電話前,安桂桂一如既往地提出去家裏一塊吃頓飯,順便又提了下幫忙喂魚的那件事。

陶鹿因盡數應下,最後閑聊似地問:“阿姨要去哪旅遊?”

“雲南,”安桂桂說:“那邊風景不錯,空氣也好。”

陶鹿因點了點頭,正想說些什麼,浴室的磨砂玻璃門突然被拉開,她下意識轉身看過去,商桉身影走進來,順勢關上門。

她明顯還沒有睡醒,聲音還帶著濃濃的困意,倦懶地,“背著我和誰聊天呢,那麼開心。”

陶鹿因看了眼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