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肅直接把他的話堵在嘴裏,親親舔舔,鬆口:“這個奶茶還真的挺好喝的。”

蔡文斌:“……”∮思∮兔∮網∮

唐肅扶著他的腰把車座慢慢放低,問:“這樣行嗎?”

“再高點,低的話腰不舒服…”蔡文斌話說一半突然反應過來,趕緊改口說:“挖槽不是…不是,唐肅我可告訴你,我不願意的哈。”

“你喜歡香草味還是薄荷味?”肅

“薄荷啊,香草那個沒啥味道。”斌

大斌真想自己給自己一瓢,這嘴怎麼就跟吃了車鑰匙一樣天天開。

“噗嗤,那就薄荷的吧。”唐肅先掏出了根繩子,好言好語對他說:“來,先把手給我。”

“手給你幹嘛?”蔡文斌疑惑。

“怕你亂動傷著。”說話間唐肅擒了他的兩隻手腕,用繩子鬆鬆垮垮的綁了起來,掛在車內部頂上麵的小鉤子上:“放心,車窗關上了,外麵看不到的。”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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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窗是不可視玻璃,外麵看不到裏麵那種。

裏麵一室春風,外麵滴水成冰。

在這個飄著鵝毛大雪的冬夜,遠處飛來了一隻黃粉色的蝴蝶。

冬天怎麼會有蝴蝶?這明顯不符合常理。所以大自然會盡一切力量去抹殺掉他,比如利用眼前這場殘虐的暴風雨。

別看在人們眼中那雪花輕如鵝毛,但在蝴蝶眼中卻是一場災難。

冰冷的雪花如利劍一般紮在蝴蝶的身上,刺痛了他嬌弱的身軀,他奮力掙紮,越飛越高,希望可以擺脫雪的禁錮。

可雪是從天上落下的,蝴蝶飛的再高又怎麼能飛到天的上麵去?

他飛的很高,被風雪一吹,吹了一個翻身,僵直的朝地上落。在快要被壓在地上了的時候,蝴蝶奮力反抗,兩片小翅膀得到了解放,他借著風的助力飛去了很遠。

“嘶……”

風水輪流轉,順風可能翻車,逆風也能翻盤。

蝴蝶頂著逆風前進,前麵是一朵花。

那朵花兒是那麼漂亮,散發著香甜的氣味,還有那嫵媚的花瓣,無一不在勾引著他。

他眼中閃過一絲暗淡的光,像是垂死的人看到了一點點若有若無的希望。

蝴蝶的翅膀被折斷了,他跪在地上,用膝蓋一點一點的挪著。

一點,又一點。

他的膝蓋都磨破了。

風雪自是不肯讓他如願的,他每進一步就會被風吹的倒退一步。

反反複複,進進退退。

蝴蝶都要絕望了。

“不…不……”

老天爺,你不能這麼對我…

他張口,聲嘶力竭的喊著,喊著一個人的名字。

他喊著不要。

縱然風雪無情,也會心疼一下這個美麗又孱弱的小東西…他沉默著慢了一點,風開始輕輕的吹,雪開始慢慢的下。

要讓蝴蝶喘過來氣。

“哈…”

蝴蝶終於漸漸的適應了,風的速度與雪的力度。

終於,他頂著莫大的壓力來到了花的麵前。

美麗的花兒,他一點一點的挪上去,坐在花的中心,躺好,沉沉睡去了。

或許到了白天,人們會發現雪地上這一朵快要枯萎的野花,和上麵死的筋疲力盡的蝴蝶。

蝴蝶周身化了一片雪水,白白的,澆灌了花朵,使這花兒有了點兒靈性。

“……”

那隻蝴蝶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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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肅親了親蔡文斌的額頭,蔡文斌悶哼一聲,沒說話。

“辛苦了。”唐肅抱著他,讓他縮在自己懷裏睡覺。蔡文斌毛茸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