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AXM那次自己代替然哥上場,他會不會也是摁一下齊隊的肩膀,把自己所有的希望都壓在愛人的身上?

王浩然:抱歉,根本沒有…好吧,還是有一點兒的。

成王過來適應了一下設備,對局繼續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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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蔡文斌回到休息室,熟練的自己給自己手腕纏上繃帶,通過電子屏幕看比賽狀況。

這局勢可是有點看頭啊…

“叩—叩—叩—”規律的敲門聲。

“請進。”

蔡文斌看向門口,發現過來的不是在替補席上坐著的阿七而是葉瀾,著實是吃了一驚:“葉…葉隊。”

“手還疼嗎?”葉瀾關上門,走近,在他一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還…還好。”大斌咬咬嘴唇,把手放在腿上,坐的很乖巧。

葉瀾向他伸出手,說:“給我看看。”

他乖乖把手放在他手裏。

“……”葉瀾沉默著拆開了他係得死緊的繃帶,看得直皺眉。

那雙曾經握在自己手裏的、玉生生的手上如今已經多了很多針孔,還有很多青紫色的淤塊,跟他準備退役那時一樣。

但是,他才二十一啊,手腕勞損就跟自己二十四歲的時候一樣了…可見這幾年他到底吃了多少苦頭。

“這個是我用的藥,很好用,治手腕疼的,我幫你抹抹。”葉瀾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白瓷金邊的小盒子,打開,用食指扣了一點給他抹在手腕處,塗勻。

蔡文斌看著他,突然笑了一下。

葉瀾很認真的給他塗藥,纏繃帶,一切弄完之後抽了張紙巾擦擦手,把小盒子裝進他口袋裏:“記得每天塗藥,早晚各一次。”

“謝謝葉隊。”

“小明…”葉瀾張口想說什麼,最後還是沒有說。

……兩個人就那麼坐著,良久,蔡文斌開口了:“那個…那次的事情,那個藥,誰給你的?”

葉瀾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為什麼這麼說?”

蔡文斌不回答他,隻顧自己說自己的:“…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是青椒教練吧?”

他猜對了…葉瀾搖頭:“不是,是我自己弄的。”

“葉隊,你當我傻的啊?”蔡文斌撇撇嘴,然後嘲諷般笑了下:“你要是真的想要我…會隻下那麼一點兒劑量?”

“……”

“是青椒教練,對吧?”蔡文斌重複一遍。

葉瀾沉默。

“你不說我也知道,他是為了讓我回去戰隊…他為了戰隊能做出任何事,能放棄任何人。”蔡文斌這話說的咄咄逼人:“不僅是這次藥,還有我走的時候的攝像頭,都是他,對吧?”

葉瀾伸手掐住了他的嘴巴,苦笑:“別說了。”

青椒總教練自始至終都是一個給管理層打工的人罷了,一切為了戰隊跟自身的利益,哪兒會有什麼多餘的感情給他們。

當年少不經事,為了尊敬的教練甚至可以放棄愛人,結果到頭來發現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沒有一丁點兒意義。可是發現了又能有什麼用呢?愛人身邊早已有他人陪伴,而自己…也終於活成了最無奈的樣子。

“唔唔…”蔡文斌掙開,眼睛直視前方,不再看葉瀾。

“所以說,你當年離開是對的…”

“才不對!”蔡文斌皺眉:“天下烏鴉一般黑,這個道理葉隊不會不懂吧?”

“嗯?”葉瀾想到了什麼不好的東西:“花教練他…”

“他跟青椒教練一樣。”

隻不過這一次,champion被放在了當年sky的位置上,是花K教練的心頭寶,不能出一點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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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選擇上場,也可以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