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果自己真的打不了了…就退役吧,不要再給戰隊添麻煩。○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阿花看看他,用袖子拭了拭淚:“治,戰隊給你治,治好了回去給我打比賽,治不好了給我回去吃白飯。”
聲音裏帶著哭腔。
醫生有點動容:“好好治,手腕是能治好的,訓練可以適當減少一些,以後治好了再慢慢加回來。”
“我…好……”蔡文斌看看自己的手腕,沒再做聲。
阿花打開手機給唐肅發消息。
TQ·Af:來醫院,大斌手腕不舒服,在治。
TQ·Af:[定位]
唐肅直接去醫院。
阿花坐在診療室外麵的椅子上,本是雙手扶著額頭在發呆,聽到腳步聲抬頭,看到唐肅急衝衝的過來了:“唐肅…”
眼眶紅紅,哽咽不能語。
唐肅問:“在裏麵?”
看自家老板重重的點了點頭。
“沒事的,文斌他一定會沒事的。”唐肅微微仰頭看天花板,咬著嘴唇把眼淚憋回去。
“大斌…小小年紀受這罪…”
針灸會出現疼痛感的,四肢末端的穴位比腹部或者是背部穴位疼痛要嚴重。穴位的神經比較淺並且分布比較密集的話,疼痛感會比較重。
之前也不是沒試過針灸,可終歸是治標不治本,要有一個長期的過程才能基本痊愈,還保證不了徹底康複。
每次都是紮手腕手指胳膊,十指連心啊,可想而知蔡文斌是有多疼。
隊長疼,老板跟隊友們心疼,隊長他對象心更疼。
“……”
此時的蔡文斌咬著牙,沒喊一句疼。
銀針刺.進指尖十宣穴,他的身子抖了一下。
“放鬆,放鬆,不要那麼緊張。”身後的醫生捏了捏他的肩膀,說:“身子不要繃這麼緊,放鬆,放鬆之後疼痛感會減輕一些。”
“閉上眼睛,別看。”
“咳…”又是一根,紮進了中指。蔡文斌廢了好大力氣把即將脫口而出的沈吟轉成了咳嗽,而後咬緊了下唇。
針灸紮好之後要消停半個小時,這半個小時裏,診療室裏一片安靜。
適應了疼痛感之後,蔡文斌都要睡著了。
迷迷糊糊的,有一隻手撫上了自己的臉,像是在撫摸一件寶貴的藝術品似的,特別輕的摸,然後往下,掐住了下巴。
大斌皺眉,想要睜開眼。那人快他一步用另一隻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誰?”
那人俯身堵住了他微張的唇瓣。
“唔…唔唔……”
難…難道……蔡文斌腦子裏一片混亂,視覺剝奪、強吻、捆綁(做針灸理療時綁的),他已經沒有辦法做出正確的判斷了,心裏麵隻有一個想法:
我髒了。
“……”
蔡文斌被他吻的忘了呼吸,胸膛一起一伏的,反應很大。好不容易平複的心情再次緊張了起來,神經緊繃,疼痛感自手臂處傳來。
疼…很疼。
手掌處濕濕的,是身下人流出的淚。那個人愣了愣,不再調♪戲他,強吻過後沒有做出更進一步的猥-褻行為。
一吻既畢,大斌顫著聲音罵人:“混蛋,變態,流氓,別讓老子看到你是誰,不然你給老子等死,老子非得給你送窯子裏去賣。”
“噗嗤~”
熟悉的笑聲。
“…唐肅?”蔡文斌皺起了眉頭。
唐肅移開了手,笑的溫溫柔柔。
大斌:“滾。”
唐肅不但沒滾,反而又一次親了上去。
“……”
接吻比較常見,但像他倆這種親個嘴就像打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