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大斌皺起了眉頭,踢飛了路邊的一粒小石子。

這都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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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間的西北角很是熱鬧,花紅酒綠燈火迷離。蔡文斌踩著躁動鼓點的拍子轉身進了一家酒吧,坐在吧台前,點了杯長島冰茶。

烈酒。

一個人喝的很沒味道。

“心情不好?”酒保在調了三杯之後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

蔡文斌搖搖頭。

“喝完早點回去,一會兒這兒就是不正經的場子了,知道不?”酒保歎氣。

“嗯。”蔡文斌喝完杯子中的酒,起身跟酒保說再見,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坐著。

過了一會兒,見一個穿著白襯衫的文質彬彬的服務生端著一杯雞尾酒朝自己這邊走了過來。

“先生,這是那邊的一位先生替您點的酒。”

“謝謝。”蔡文斌接過,把雞尾酒放在桌子上,支著頭看杯子上麵卡的檸檬片,打了個哈欠。

迷迷糊糊的,有點困。

……

那邊有個男人走來,手放在他的後頸處,摩挲幾下,聽俊俏的少年舒服的哼了一聲。

“跟哥哥去玩嗎?”

對方無應答。

男人靠的愈發近,一手撐著桌子,另一隻不安分的手往下移動,脊梁,腰線,摸到下麵的地方,手感還不錯。

“幹嘛呢?”交接班的酒保小哥哥厲聲製止了他。

“別多管閑事。”男人說。

“……”蔡文斌剛抬頭,下巴一下被人捏住了。

男人看看,笑:“好一個美人坯子。”

酒保小哥攥緊了拳頭。

這時,蔡文斌打掉他的手,淡淡開口:“那也不是你這種貨色能碰的。”

酒保小哥拉著他的手走了。

男人招了招手,幾個漢子立刻湊了過來。

“給我把那個藍衣服的帶回來。”

……

“不是讓你早點走的嘛,真是的……”酒保小哥嗔怪一聲。

大斌苦笑:“累。”

“訓練就是累啊,但是掙錢也多,害…我下班了,你也快點回去吧,一會兒花教練又要生氣了。”酒保鬆開他的手,轉身騎車走了。

蔡文斌揮手看他離開。

然後扭頭,自己身後多了四個男人。

一看就是來者不善。

“你們…”

為首的那個人看了看他,說:“是乖乖跟著回去,還是我們帶你回去?”

“咳…”蔡文斌後退幾步,靠到了牆上。

男人一步步靠近,他揮拳過去,直接給人打趴了。

手腕處傳來劇痛,蔡文斌咬牙,對著餘下的幾人怒目而視:“讓我走。”

是散打冠軍不錯,可是自從打了電競之後就再沒有打過架了;況且因為訓練強度的問題,他的手腕已經勞損嚴重,現在還想一打四簡直是在白日做夢。

那些人鐵了心要抓他,怎麼會放他走?

蔡文斌愣愣的看著他們一窩蜂湧上來,歎氣。

怎麼辦…手上還有傷,打是肯定打不過的,跑又跑不了…

之後的之後,少年乖乖的被幾個人抓了起來,沒有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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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很囂張嗎?”夜店的房間裏,男人笑著把腳踩上了蔡文斌的肩。

“滾。”蔡文斌罵了一句。由於手腳都被綁著,被他一下踢倒在了床上。

“小弟弟人小脾氣不小,得好好教育教育。”

男人扯開了他的衣服…在看到那白皙如玉的身子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這小美人…

明明一馬平川,卻被他弄的風情萬種。

“我今天可是撿著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