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陽扔完垃圾回來,便看到幾個人和自己擦肩而過,諾陽莫名的就知道這人是誰,那是瀧家的一個男丁,因為不是啥重要角色所以名字也都是隨便取取,聽說本人是個海王,有一個名義上的老婆和幾百個備胎,最終也被瀧淮敞送進了監獄關了一輩子。

回頭看著那人消失的背影,諾陽不解的偏了偏頭。

那麼巧?海王也來醫院看病??

也不知道是來看的哪一科。

等諾陽回到病床前的時候,瀧淮敞已經鑽進被窩睡覺了,她也沒有去打擾這孩子,隻是幫她蓋好了被子,便打了個哈欠趴在床邊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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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還是瀧淮敞把諾陽叫醒的。

瀧淮敞睡眠一直都很淺,也許是因為這幾天守靈太累了,所以她昨天晚上睡得很沉,今天一覺醒來已經是早上七八點了。

而趴在自己床邊睡覺的那個人竟然還睡得很舒坦。

瀧淮敞就不明白了,趴著睡覺怎麼還能睡得那麼香?

“今天我要回墓地。”

瀧淮敞對諾陽說:“幫我叫輛車。”

諾陽迷迷瞪瞪的看著她,也沒有搭話,隻是打了個哈欠然後伸出手,在瀧淮敞的額頭上摸了摸。

因為坐在床上,瀧淮敞想躲也躲不開,被摸了個正著,臉一下子就紅了。

“你……!”

“唔,你好像還有點發燒啊?”

瀧淮敞有些尷尬的對諾陽說:“我已經好了。”

“真的嗎?”諾陽不信,一手按著床邊一手扣著瀧淮敞的後腦勺,就這樣把自己的額頭貼了過去。

瀧淮敞隻覺得眼前一陣發白,隨後就是諾陽貼得格外近的臉。

隻看到諾陽粉色的嘴唇距離自己格外的近,還有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也充斥著瀧淮敞的鼻腔。

心髒,完全失控,拚命的胸口跳動,仿佛快要蹦出來一般!

“也沒有完全退燒啊。”

諾陽蹭了蹭額頭,無奈的坐回原位說:“我去喊護士過來幫你量量體溫,確定退燒了我們再走。”

說完,也沒等瀧淮敞做反應便起身去了護士台。

瀧淮敞此時雙頰緋紅,緊緊抓著被子。

這這這這女人怎麼回事!!

她們兩個人又不熟,怎麼可以貼著額頭測體溫呢!!

胸腔中的心髒還在狂跳,瀧淮敞捏著拳頭,又羞又氣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等護士來了測體溫,瀧淮敞都不敢去看諾陽,一直都板著臉偏著頭,弄的諾陽很納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裏得罪了她。

瀧淮敞的確是退燒了,但還是比較虛弱,諾陽叫了一輛車,在9點之前回到了墓地。

禱告,火化,入殮。

一整天的時間,諾陽都在忙,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找不到瀧淮敞的人影了。

看著蕭白蓮那素淨的墓地,墓碑前除了一束鮮花之外什麼都沒有。

也罷。

諾陽深吸一口氣,反正她和瀧淮敞今後也不會再見麵了,就不需再要對那個孩子那麼在意。

第4章

之後的幾天,諾陽一直都在把自己和原配角‘諾陽’的生活融合在一起。

劇中的她因為交代的不是很清楚,隻提到諾陽繼承了8億遺產之外,就沒有其他更具體的事情了,所以諾陽按照記憶找到了自己租的房子,發現自己竟然還有一個室友。

這個室友其實是個二房東,每個月收諾陽800塊錢房費,讓她住在次臥,在這片寸土寸金的地方已經是非常好的條件了。

而且她也很快就接到了人事那邊的電話,對諾陽說她的假期已經快結束了,讓下周一過來上班。↓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