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沒有收到。
她靠在沙發裏默默看他T恤下精壯的背影,因著回想了過往,一顆心無限溫柔。
“白渽,那副拚圖還沒有拚完呢。”
白渽微微抬眼,頓了秒才轉頭看她,“那就不要拚了。”
“為什麼?”
其實最開始,白渽是想親自將最後一份送給她的。
然而經曆了這麼多,他忽然覺得,給自己留個信念也好。就當欠她的,為了有朝一日能還上,無論如何都會回來見她。
可鍾彌哪知道這背後的深意。
見她不解,白渽聳聳肩,“我弄丟了。況且,你現在不怎麼磨牙了。”
想著也是,鍾彌便沒再說什麼。
她現在確實很少磨牙了。
大抵是與自己和解了,遠比之前灑脫樂觀。
說回來,都該感謝他。
鍾彌靠在沙發裏,看著斜前方的白渽,眼珠一轉,摟住他的手臂,然後鼻尖抵到他肩頭,狠狠吸了口。
她一直很喜歡白渽沐浴露的味道,甚至早就買好了整套,準備以後用。這樣清爽的橘子果香淡淡的,讓人聞起來覺得治愈安心。
說實話,挺符合白渽的個性的。
幹淨、直接,還有一丟丟潛在的烈。
白渽扭頭看著肩頭的鍾彌,雙眉微微蹙起,卻帶著笑,“你在幹嘛?”
“吸警察。”鍾彌從他肩頭起來,笑眯眯的。“犯法嗎?”
“倒不。”
他望著她的眼睛,視線緩緩下移,喉頭滾了滾。正低頭去吻,鍾彌側過身子躲開了。
白渽知道這是故意的,便又追了過去,直至她被逼得無處可躲,才徹底將她攬進懷裏輕吻。
他現在需要一場熱烈的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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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晌貪歡,次日起床時已經很晚了。
鍾彌揪過睡眼惺忪的白渽,推他去洗漱。
今天要跟白渽回家,所以鍾彌打扮了下。在衣櫃裏給白渽準備衣服的時候,看見藍色的警察製服,不由將它拿出來細細打量。
回想這麼久,她還從沒見過白渽穿製服。一次都沒有。
“你在幹嘛?”白渽套上件打底的白T,見鍾彌舉著自己的製服,更為疑惑。“怎麼?”
“我從沒見你穿過製服。”她笑嘻嘻地比量,似乎是在想象。應該會很帥氣吧。
白渽輕輕斜她一眼,“我們經常出外勤,當然不需要穿製服。”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可鍾彌還是疑惑,“那你們在局裏也不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