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七百年前, 魔宗的勢力和實力達到了一個頂峰, 漸漸可以抗衡一些頂級宗門,而他們的行事也越發的放肆,於是正道與魔宗的衝突愈演愈烈, 直到一個魔宗長老放肆的將三座城池,一千萬人獻祭,隻為血煉他的法器,讓正道再也沒法看著魔宗肆虐。

於是其他洲域正道組成了聯軍,欲覆滅魔宗,而魔宗也沒有退縮,整個魔域傾巢出動,就連不屬於魔宗的邪修也趁此機會興風作浪。

雙方決戰於東興山,萬丈高的東興山直接被夷為平地,甚至留下了一道深不見底的裂縫,現在依舊可以感受到一些攻伐留下的神韻,也是一些散修能領悟些招式的寶地。

那一戰打的十分慘烈,傾巢而出的整個魔域的人被殺的十不存一的給逼回了魔域,但正道也是損傷慘重,屬於慘勝,天元宗,天火宗,劍宗都有前輩隕落於那一戰。

那時正道同樣損兵折將,沒有在追進魔域,因為魔域本就對他們這些用靈氣修煉的修士十分的不友好,再加上客場作戰,擔心那些存活的邪修偷襲,於是正道在魔域入口處補了一個陣法之後,也各自回去療傷了。

剛開始的數十年間,對於魔域,掙到,這邊還是十分的警惕,可是一連幾百年,魔域都沒什麼動靜,那一場正魔之戰還幸存的人,也漸漸放下了對魔域的警惕。

沒想到魔宗竟然不聲不響的卷土重來,天元宗還差點就被他們給陰了,這一次,天元宗提前防備,將來襲的魔宗殺的死傷慘重,趁他病要他命,更何況隻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在收到天元宗的傳訊之後,天火宗和劍宗都有自願將魔域好好清洗一遍,免得以後陰溝裏翻船。

這一次去往魔域的人,雖說沒有第一次的正魔之戰的人多,但是魔宗已經被天元宗殺過一回,而且,三大宗門也不可能放著自己的山門不管,所有人傾巢而出,而且這一次的人員,頂尖戰力想必還是碾壓與魔域剩下的高階戰力。

溫室裏長大的修士走不遠,所以盡管可能會有死傷,但各宗還是派了一些精英弟子隨同參與反攻魔域的行動。

魔域,黑水峽正是魔宗總部所在,從天元宗逃回來的魔宗眾人臉色灰敗的坐在大殿上,一些深受重傷的人還時不時忍不住輕咳兩聲。

“左護法,魔尊大人是否真的凶多吉少?”有性子急切的人衝動的問道。

魔宗左護法離邢臉色陰沉,他手上有魔宗鈞黷借給他的法器——蜈蚣鉤,而在他逃出天元宗不久,鈞黷留在蜈蚣鉤裏的神識烙印就消散了,離邢很難睜著眼睛說瞎話,告訴其他人魔尊沒事。

況且這個事情並不是他說謊就能解決的事情,畢竟因為攻擊天元宗事關重大,不止他一個人拿到了鈞黷的法器,就算他說魔尊沒事,也會有戳穿他的人出現。

要說離邢對鈞黷多麼的忠心耿耿,那也不可能,畢竟他還是被鈞黷強迫才會成為他的手下的,要不是鈞黷實力高超,他早就想報仇了,隻是這一百多年,他一直身居高位,已經愛上了權利的滋味,這個魔宗本來就是鈞黷用武力強行揉捏在一起的,一但知道鈞黷隕落消息,現在殿中的人,難保不會將寶庫洗劫一空,然後各奔東西。

離邢不願意這樣的事情發生,但他又不得不承認,自己沒有鈞黷壓服所有人的實力,更何況如今他還身負重傷,對麵前的局麵更加難以控製了。

“左護法,您說呢?”這人見離邢長時間沉默不語,於是將目光轉向了右護法泠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