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查明係丞相府所為……丞相打入獄中,其家人男子一同入獄,女眷流放於千裏之外……”

一行出來等著看丞相府得賞的人都懵了,等公公念完,一群官兵從外麵進來,將丞相家團團圍住,最前頭的丞相夫人垂坐於地,被盛京的人成為家教極好的趙問蘭竟直接叫出聲來,大喊,“我爹爹愛護百姓,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爹爹是被冤枉的啊!”

她爹爹怎麼可能會養一群強盜,怎麼可能私下販鹽呢?

這些人就是有人陷害爹爹,她爹一生清廉,平時也教導他們行得正坐得端,怎麼可能是幹出這樣事情來的人?

可沒有人在聽趙問蘭在說什麼,他們將趙問蘭架起來,官兵們一哄而上,將丞相府中值錢的東西一一搬出來,趙問蘭就像瘋了似的,使勁從官兵手中掙脫,赤紅著眼道:“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這都是我家的東西,都給我還回來!”

周圍一群女眷這才緩過神來,從地上起來,如避瘟神般,對如門神立在門口的官差大人說了句他們和丞相府沒有半點關係,隻是今日過來賞菊的,官差大人這才讓開一條道,喊了幾人專門護送她們出府。

小花兒出了丞相府,回頭看這朱色大門,兩旁立著石獅子的地方,一陣唏噓,她進門時還是氣派得不行的丞相府,出來時已是不是人非,竟然見證了一朝丞相府的衰落。

那些剛才還在上杆子巴結丞相府夫人小姐的人,先前還好得跟什麼似的,現在丞相府一出事,立馬便跟屁股著了火似的往外跑,小花兒一出來,那些人的馬車都已經出去了好遠,她竟然被落到了最後。

果真是世事難料。

小花兒轉頭欲尋府中的馬車,卻見張澤立在不遠處的綠樹下,他應該是早就看到了自己,斑駁的陽光從縫隙中照到他身上,清雅如玉,見小花兒看過去,朝她溫和一笑,走了過來。

小花兒這才感到安心,等著人過來一把抓住張澤的手掌,什麼話都沒說,由著張澤領著自己上了馬車。

馬車行至半路,張澤突然問道:“今天的熱鬧你可還喜歡看?”

“嗯?”小花兒有一瞬間的懵,然後反應過來,張大了嘴,“你是早知道有這麼一回事?”

張澤摸了摸自己並不存在的胡子,“也不算是。隻是我早前將證據遞上去,再聯係了一些丞相府這些年由於一家獨大而得罪的權臣,許多證據加起來,想來應是這一兩日。”

“這就是你跟我說的好戲?”小花兒一時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知不知道這事情挺嚇人的呀,雖然她隻是作為一個旁觀者。

不過說實話,小花兒看到丞相府那麼慘,委實內心中高興了一下,不過更多的事惶恐不安,而且,“那趙問竹呢?”

接旨的時候小花兒並未看到趙問竹。

“倒是錯過了這廝的好戲,本以為趙問竹今天會在府中,卻不知他是從那提前得知了消息逃了。”張澤臉色凝重,輕拍小花兒的手背道:“你不用擔心,我早派人在周圍看著,若是趙問竹逃了,必將人抓回來。”

“嗯。”

對於小花兒來說,趙問竹已經不是什麼重要人物了。

張澤見小花兒興致不高,解釋道:“你放心,這些事情都是為夫早已經查清楚了的,每一件都是他丞相府參與了的,而且我賑災時,趙家還使人想讓我死於非命……可他們終究是做錯了,誰讓我命硬呢!”

小花兒點頭,附和道:“趙家落到如今這地步,也算是作惡多端,罪有應得。”

張澤麵上緩和起來:“有著丞相府的先例在,以後在這盛京你再也無需出門還戴著帷帽了,若有誰不長眼,再敢來欺負你,跟為夫說一句,定然讓他知道為夫的厲害!”

“嗯。”小花兒笑靨如花,人如其名,璀璨的不可方物,見張澤喉嚨上下動了動,飛快上去親了口,誇讚道:“我家夫君真厲害!”

這一下仿若點了滔天之火,將張澤曬黑不少的手上青筋暴起,狠狠扣住小花兒的肩,將人攏到懷中來,沙啞著聲音在小花兒耳邊低聲哄道:“我們……好像沒有在馬車上……做……”

說著,張澤雙手仿若魚兒遊進大海,遊刃有餘。

小花兒被這突如其來的架勢搞得渾身軟綿,不忘掙紮道:“別……你的傷還沒好呢!”

“哪裏沒好?”這句話如同點了炮仗般,張澤不害臊地大聲對外麵的車夫道:“慢點走,轉兩圈再回去!”

小花兒驚得瞪了她一眼,眼尾緋紅,如同受驚的小白兔般,抓人心肺。

張澤直接過去將人壓在懷中……

馬車經過熱鬧的街市,又穿過僻靜的地方,小花兒始終雙手緊拽這拳頭,全身緊繃得要命,任由張澤怎麼哄也不管用。

雖然平時小花兒大大咧咧,可不代表她能和張澤一樣厚著臉皮……做出這等你事情,張澤比小花兒更辛苦,忍得額角的汗都低落下來了,好在他對小花兒的身體十分熟悉,一遍一遍輕撫著敏[gǎn]處,一直將小花兒安撫得沒那沒緊張了,才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