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笑聞錄(二十)(2 / 2)

有這樣的事?趙官家惱了,把執行總裁蔡京,副總裁童貫,總經理高俅,全給找了來,問他們為什麼不向自己報告這些事情。

高俅和童貫縮頭縮腦,不敢答話。

蔡京說,這些小事,原本是想跟董事長彙報的,可又怕打擾了董事長對藝術的執著追求,要是因此而不能讓董事長完成傑作,做不了千古一絕,那他們的罪過可就大了。再說這些事情,並沒有像有些同誌說的那麼可怕,他們完全有信心有能力進行妥善的處理。因此他們就沒敢驚動董事長,一直是默默地在下麵進行處理。

原來如此。趙官家鬆了口氣。想想諸事為小,藝術為大的口頭禪,再想想自己立誌要做千古一絕的誓言,不由得有些煩躁,說這些小事你們自己處理好了,今後不要再來打擾他對藝術的追求。

蔡京一夥滿意地笑。宣元景卻急了,說目前那金鞍股份、梁山實業、方氏集團,威脅越來越大,尤其是那梁山實業,名動四海,影響巨大,可不能坐視不理,究竟如何應對,還請董事長定個方針。

趙官家不滿地說道,老宣你這人就是這麼羅哩羅嗦的,那金鞍股份遠在千裏,甭說它是咱們的戰略合作夥伴,就退一步說,就算它想打咱們的主意,中間不是還橫著一大個遼原乳業嘛,管它幹什麼。至於說什麼梁山、方氏,小螞蚱公司,放它跳它又能蹦躂到哪裏去。派個辦事員過去,隨便帶個三五千萬,把它砸趴下。

宣元景說,咱們已經派了好幾撥,可結果非但沒有把人家砸趴下,反倒是人家把咱們的辦事員還有款子,通通都給吞了。

趙官家怒道,那就繼續派人,多帶資本,我就不信,那麼個小公司,還敢跟咱這天字一號的大公司較勁。

宣元景還想說點什麼,趙官家已經不耐煩地揮揮手,轉身操起畫筆,一麵給畫上色,一麵頭也不抬地說,事情由蔡京督辦,童貫負責,高俅操辦,老宣等人一旁協助。有道是,孔明謹慎終是空,鄧艾大膽事方成,你們就大膽去做。全都下去吧。

7.高俅的無奈

高衙內:老爸,你又給蔡京去送禮?

高俅:沒辦法的啦,如今這公司上下全掌握在他蔡京父子的手裏,咱們不和他搞好關係,沒法混啊。

高衙內:你不是總經理嘛,不用這麼自卑吧?

高俅:你小子知道什麼,你老爸這差事是從天上掉下來的,算不得數啊。

高衙內:這話說得新鮮,究竟怎麼回事?

高俅:本來嘛,這交椅是人家王黼的,不知這王黼怎的就得了半身不遂,養病去了,經過蔡總裁的舉薦,你老爸我才暫時出任代理之職。

高衙內:都過了那麼多年,還不見他康複,我看這人多半沒戲。

高俅:可別這麼說,我聽說有人給他看過相,說他是史上留名的一號人物,就這麼稀裏糊塗地退出舞台,不合常理。也不知是誰弄得他無法出場。

高衙內:甭管誰弄的,反正如今該咱們走運。

高俅:我這心一直是懸著,生怕一覺醒來,他就回來主持工作。

高衙內:怕什麼,他也不過隻是蔡京的一個爪牙——

高俅:不要用這麼難聽的詞來形容你的長輩。

高衙內:是是是,我一時失誤,我的意思是說,就算董事長身邊的兩大心腹童貫、梁師成,也不過是蔡總裁的一名黨羽,蔡總裁要怎麼安排,他們也得點頭照辦不是?

高俅:所以我必須搞好和他的關係,如今董事長已經被他架空,這大宋財團純粹就是操縱在他一人手裏。咱們就好比豬身上的虱子——是福是禍全得看這頭豬啊。

8.趙官家的憤怒

有一天,趙官家跟他的心腹喝午茶,談到天下的形勢問題。

趙官家說,這天下有誰的財力能夠跟我的大宋財團相抗衡?

高俅等人都說沒有。

趙官家說,那宋江與方臘蹦達個啥,他們是不是吃飽了撐的?

蔡京笑了笑,沒有言語。

梁師成說,我聽人說,宋江小的時候得過猩紅熱,高燒一直不退,似乎燒壞了腦子,神智不大清楚。

趙官家哼道,那麼那個方臘呢?

梁師成說,據說他生下來就是個白癡,後來又得了腦漿硬化症,聽說他的腦袋,裏麵有一大半都已經變得跟石灰一樣,已經不可救藥。

趙官家幾乎發瘋地說道,我的天哪,這叫什麼世道啊,一個瘋子,一個白癡,居然來跟我搶天下,這還有得可玩嗎?我怎麼就這麼倒黴,竟然攤上這樣的對手?難道是我趙家的祖墳已經不冒青煙了嗎?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