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說,它又沒長手,怎麼會打你的頭?
施恩說,笛子是沒長手,可是有人長手啊?
宋江問,誰啊?
施恩哭喪著臉說,馬——麟——。
宋江說,他怎麼會打你啊?
施恩說,我們吃宵夜,他喝醉了,就用笛子打我的頭。
宋江說,酒醉後的事,我沒辦法追究啊?
施恩說,可是我隻說他一句笛子吹得不好,他就打了我十多下。
宋江說,不就是給竹子拍幾下嘛,沒事,啊?
施恩說,誰說沒事啊,你不知道他的外號叫鐵笛仙嘛,他用的可是鐵做的笛子啊!
38.可笑
宋江正在畫《金雞消息圖》,吳用跑來說出事了。
宋江一麵畫他的畫一麵問,哪裏出事啦?
吳用說,皇甫瑞,把盧副總他們家——
宋江說,窗戶打破啦?
吳用說,不是,是把他們家的狗——
宋江說,給打死啦?
吳用點頭說,是啊,給打死啦。
宋江生氣地把筆往桌子上一拍說,胡鬧!
吳用一看,金雞的腦袋變成了一攤墨汁。
宋江搓著手問,他弄人家的狗幹什麼,他跟人家有仇啊?
吳用說,其實這不怪他,他原本也是出於好心——
宋江打斷他的話頭說,我怎麼越聽越離譜,你詳細點說。
吳用說,皇甫瑞他不是動物醫院的院長嗎——
宋江說,你這一說我想起來了,沒錯,他是個獸醫。
吳用說,盧副總不是養了一隻沙皮狗,不知怎麼忽然得了急症,可把盧副總急壞了,抱著它就上醫院,皇甫院長也是一片好心哪,趕忙給診斷下藥,誰知道一針下去,就把那狗給打死了。
宋江問,他用了劣質針水?
吳用說,沒有。
宋江說,那他是用錯了劑量?
吳用說,也沒有。
宋江皺眉說,那是怎麼回事啊?
吳用說,他拿錯了針筒啦。
宋江又好笑又好氣地說道,這叫什麼事!
吳用苦笑說,這也不能完全怪他,當時還有一隻小狗也急等著治,皇甫院長一口氣灌了兩個針筒,盧副總一催,他就把針筒給拿錯了,結果一針下去,盧副總的小狗上了天,又一針下去,另一隻小狗入了地。
宋江不解地說,啥叫入了地,咋回事?
吳用說,你不知道,他那一針下去,那小狗立馬就發了瘋,撒開腿是滿地的亂跑亂叫,最後一頭鑽進了下水道,連個影子都沒了,這不就入了地?
宋江笑著罵道,這個可恨的馬大哈,他是一下子害了三條命。
吳用詫異地問,三條?
宋江指著畫上的雞說,這不還有一條。
吳用笑著說,好家夥,這一條也被他隔空打針給害死了。
宋江歎道,這樣的庸醫,誰家碰上誰倒黴啊。
說到這,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宋江接了電話,急得六神無主。
吳用嚇了一跳,趕忙問道,出了啥事?
宋江激動地說,可壞了,這保姆說,俺們家的歡歡也得了急症了,你大嫂抱著它上皇甫瑞那兒去了……
吳用喃喃地說,也不知道這回是上天還是入地?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