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解:“我可沒懷疑你們。”
她否定“受害人”身份,閆嘉盛就不能當“情有可原”處理,責問:“那你幹嘛衝邱逸發火?還不許他上我們家來,人家招你惹你了?”
沈怡勾起恨事,臉色複黯:“我就是看不慣他,裝得假惺惺,怯生生的,其實不是什麼好鳥。”
閆嘉盛聽了比自己挨罵還火大,立刻變了張惡鬼臉:“你挑剔別人可以,就是不能說邱逸壞話,不然我跟你急!”
“你這人爛鼻子聞豬頭,分不清香臭!”
“我怎麼分不清,邱逸就是香的,你才是屎殼郎打哈欠,臭不可聞!”
和丈夫吵架是無用的消耗戰,沈怡手掌交叉示意停止,鄭告:“我不跟你討論他的人品是香還是臭,隻聲明一點,以後不想再和這個人有過多接觸,你倆要怎樣我不管,但請你轉個話,讓他少接近我,公司家裏都是!”
她看邱逸無足輕重,隔離便好。閆嘉盛卻將其視做嚴重的分裂活動,自己討不著說法就讓母親代為交涉。
多個腦子多條思路,婆婆的假設很駭人。
“小沈,邱逸是不是對你耍流氓了?你悄悄跟媽說,媽保證不告訴別人。”
女人厭惡丈夫的朋友,遭受性騷擾是一大動因。
婆婆以為兒媳受了欺負羞於明示,急著為她做主。
沈怡恨邱逸奸詐,卻不能胡亂冤枉人,忙說:“媽,沒有的事,他這點還算守規矩,從沒冒犯過我。”
“那你為什麼討厭他?那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從小人見人愛。”
“……媽,我知道閆嘉盛跟他好,他倆要怎麼親熱我都沒意見,隻想單獨和邱逸保持距離……就這麼跟您說吧,他妨礙到我的事業了,再不遠離我興許會丟飯碗。”
她覺得婆婆通情達理,知曉實情必會理解她的苦衷,便在對方不懈追問下講述了築美老板家的狗血內鬥、邱逸與華燦的交情以及她在公司關係網中的尷尬位置。
婆婆在機關單位操練數十年,熟知人際事務的複雜艱險,很認可她的見解和處置方式,安慰:“你的決定是對的,但我想邱逸並不知道這些情況,不是有意陷害你。你不想跟他來往就算了,心裏別記恨。嘉嘉那邊我會解釋的。”
沈怡叮囑:“媽,您可千萬別跟閆嘉盛說實話,他和邱逸穿一條褲子,知道了肯定會告訴他。”
婆婆答應得好好的,等閆嘉盛一問什麼都招了。她以為親疏有別,朋友再好總親不過愛人,閆嘉盛知道透露此事將對沈怡不利,定不會走漏風聲。
然而閆嘉盛隻把老婆當衣服,還是不太值錢的舊衣,遠遠比不上親如手足的邱逸,得知他被卷入職場鬥爭便急著報信。
因母親再三警告,他起初不知如何開口才穩當,周四下班前接到華燦電話,說久不見麵,想約他和邱逸出來聚聚。
當事人主動邀約,閆嘉盛自作聰明地想出一套拙計,喜道:“好呀,我也正想和你聊聊呢,那就在上次酒仙橋那家夜店見啦。”
第27章
華燦借邱逸的名義約見閆嘉盛,其實是衝著沈怡去的。
都說男人行事直接,其實不然。男人之間商談事務很少直奔正題,常常借由娛樂活動展開,再拿些無關緊要的話題鋪墊,要不也不會在KTV、桑拿房裏談生意,借做運動、打遊戲拉關係了。
當晚三人在夜店碰麵,有一搭沒一搭地喝酒閑聊。
閆嘉盛沒心計少耐性,見氣氛炒得差不多了,問華燦:“你跟你那姓魏的大哥處得怎麼樣啊?”
問題提得太莽撞,邱逸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