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當於是迎鬼入宅啊,還用祭神的法子養了兩個多月,田司良這房子沒徹底變成陰宅,不得不說真是他積德積多了……

謝無虞有點唏噓。

不過這種害人的方法其實挺偏門的,而且足夠陰毒,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的,一般也不會用這種方法。

謝無虞這樣想著,又跟田司良提了一句。∴思∴兔∴在∴線∴閱∴讀∴

田司良這會兒臉色還白著,但聽謝無虞這麼說了,還是認真回憶了一陣子,隻是還是什麼都沒想起來。

做生意的嘛,商場上肯定會有些摩攃,但田司良自認還算厚道,即使有些商業上的衝突,總不至於會讓人這麼心心念念想把自己置於死地吧?

“就是……”

田司良皺眉,道:“大概是半年多前吧,因為供貨商以次充好,我就做主把合同終止了,順便提醒了幾個朋友最好不要跟那家公司合作……”

隻是這事兒到底過去挺久了,時間不太對得上,田司良之前就一時沒想起來。

謝無虞點點頭,將那尊母子鬼雕像收進褲兜裏,然後讓田司良將那個小香爐和剩下的檀香都拿去處理掉。

田司良應了,然後忍不住又問了一句:“謝老師,這就算好了?”

總覺得速度有點快啊,不需要做點法事科儀什麼的送送嗎?

謝無虞:“……”

鬼都被他封起來帶走了,做法事科儀打算送的什麼啊?

謝無虞有點無語,不過想了想,送鬼法事不用做,倒是可以做個祈福法事,去去房子裏的陰晦之氣。

田司良大喜,飛快地……給自己老婆孩子都打了電話,讓她們趕緊過來,蹭蹭大師的法事。

謝無虞:“……”

多一個少一個的也沒什麼……吧。

田司良的妻女過來得很快,謝無虞看了一下,她們身上也確實沾著不少陰晦之氣,大概是她們氣運和田司良相連,那母子鬼本來是針對田司良而來,感覺到她們身上的氣息之後,自然也一起朝她們下了手。

謝無虞腦子裏念頭轉了一圈,在做法事的時候,也給她們多遞了一點兒清氣。

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田小姐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謝無虞感覺不大對勁,但對方也沒幹什麼,隻是時不時偷瞄他一眼,他思考了一下,就將這事拋開,認真做完了法事,就跟駱頻回去了。

田司良客客氣氣地送他,也沒再問是誰下手的這件事。

隻是他這套房子算是私人住宅,住了十來年了,真正知道這房子地址甚至能拿到鑰匙的人,也不過那麼七八個,再聯係謝無虞一開始在房子裏找到的那些有問題的古董,想到這些都是誰安排的,田司良心裏已經有了個猜測。

後麵的事謝無虞不太清楚,也沒多問,隻是回去路上駱頻有點憋得慌,忍不住問他:“小師叔啊……”

謝無虞:“嗯?”

“你覺得會是誰幹的?”駱頻隻是不會道術,但蹭了那麼多清水觀高功們開的如何手撕邪祟小講堂,他的眼界並不低,一眼就看出今天這事兒,處處透著詭異,尤其是那尊母子鬼雕像……

“以佛為衣,瞞天過海。”謝無虞手裏拿著那尊母子鬼雕像,指尖在上麵輕點,眸中閃過一縷深思。

明麵上是禪宗的手筆,實際上卻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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