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又心疼得直抽抽,根本沒空搭理戚尋。
一直到十分鍾後,片尾曲都放完了,他才想起來旁邊還睡著個人。
他抬起頭,剛想問戚尋有什麼話要說,就發現戚尋目光幽幽地看著他。
“你幹嘛這麼看我?” 他奇怪道。
戚尋合上了書,慢悠悠道,“沒什麼,我隻是在想你有幾個老公,我能排上幾號。”
柏西一愣,隨即知道是他發花癡被戚尋看了個正著。
他立刻替自己正名,“我叫的那是角色,不是演員,我對這演員就是個路好……”
戚尋卻壓根不在乎他是叫角色還是真人。
他扣住柏西的腰,把人半摟到懷裏,手指摩挲著柏西的嘴唇。
柏西沒說完的話一下子啞在了喉嚨裏。
明明更過分的事情都幹過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是戚尋這麼色氣地按著他的下唇,眼神沉沉地望著他,他卻莫名有點臉紅。
他聽見戚尋說,“你都還沒叫過我老公。”
這話裏並沒有指責,隻有一點調笑的意味,低沉的聲線像大提琴,漫不經心傳進耳朵。
柏西的臉更紅了。
他跟戚尋床上雖然放的開,但是稱呼上還是相對保守,他要麼叫戚尋名字要麼叫哥,老公還真沒叫過。
但戚尋顯然是對這個稱呼起了興趣。
他的手指輕輕探進柏西的唇縫裏,玩味地問,“叫不出口嗎?”
柏西窘迫地點點頭。
但戚尋卻不放過他。
戚尋把手指抽了出來,換了個姿勢,慢條斯理地解開了他的衣服。
“可我想聽,” 戚尋吻著他的脖子,“你都叫別人了,為什麼不叫我?”
他一邊說,一邊愈發往下,從鎖骨,到胸口,最後到小腹。
柏西倒抽了一口涼氣,“什麼別人,那就是個角色,紙片人懂嗎……”
但他話還沒說完,戚尋就抬頭看了他一眼。
看得柏西的心髒不爭氣地砰砰直跳。
都說燈下觀美人,這話一點不假。
戚尋抬頭看他,側臉被燈光鍍上了一層暖金色,睫羽漆黑,一雙清冷的眼完全融化了,他美得像個古書裏的妖精。
柏西哪受的住這個。
命都能給他,何況一個稱呼。
他瞬間屈服,紅著臉,小聲叫了一句,“老公。”
戚尋低低笑了一聲。
“乖。”
然後他低下頭,盡心竭力地替柏西服務了一次。
最後他去漱口的時候,柏西躺在床上,像個被掀翻了的小烏龜,爽得魂都漂浮在外。
太壞了,他痛心疾首地想,戚尋一點不正經。
但他真的好 tm 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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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前一晚的縱欲過度,第二天柏西名正言順地賴床了。
戚尋倒是雷打不動準時去上班了,絲毫沒有因為公司是他自己的就肆意妄為。
柏西在床上躺到了中午,早飯都是丁阿姨送來房間的。
十一點的時候他手機響了,他也沒看屏幕,摸過來就往耳邊一放。
“喂,哪位?” 他說話的聲音還很沙啞。
電話那兒沉默了兩秒。
“兒子,你聲音怎麼這樣,感冒了嗎?”
柏西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來。
電話對麵是他親媽。
他坐起來後咳了咳,“嗯,不是,沒感冒,我昨天有點沒睡好。”
至於沒睡好的原因是什麼,不可說。
吳茉女士望了望公寓緊鎖的大門。
她其實也沒什麼事情,不過是今早出門辦事,回來的時候路過柏西的公寓,就順路來看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