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
左仟潯覺得自己心跳有點快，若不是這裏光線暗，餘牧會看到她的臉該是很紅吧？
我愛你這三個字，其實從餘牧那裏裏聽過很多次。
可每次聽又是不一樣的感覺。
左仟潯覺得，雖然她沒有在十七八歲談過戀愛，但在二十七八歲的時候，餘牧給了她十七八歲青澀又狂熱相愛的感覺。
她很幸運，遇到了她很喜歡，同時也很喜歡她的人。
或許愛情本來就該這樣，兩情相悅，共享人生。
她願意和餘牧一起做所有事，做過的、沒做過的、枯燥的、有趣的......不在於事情本身，而是因為是和餘牧。
她們是如何從陌生人變成愛人？這期間每一步都是雙向選擇，哪怕有一次，她們沒有選擇彼此，也走不到今天。
“姐姐。”餘牧在耳邊這樣叫她。
姐姐，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姐姐。屬於她們之間的昵稱，她從沒聽餘牧這樣叫過別人。
“嗯？”
左仟潯也總是這樣簡短地回應她。
“我有東西要送你。”
她從兜裏掏出一個盒子，放在左仟潯手裏。
是戒指。
“很早之前，隻能給你買幾百塊的，那時候我就說過，等我長大以後，要給你買一個更好看的，更貴的。”
左仟潯張嘴，想說什麼，卻有點哽咽。
餘牧接著說：“不是說更貴的就更好，我知道之前那個你也很喜歡，一直戴著。但是這個戒指不同。”
“這是我的求婚戒指。之前你送我戒指，你說如果我願意當你的女朋友，就把戒指戴上。這次不一樣，我要成為你的伴侶，如果你願意的話......”
“願意。”左仟潯沒有任何猶豫。
她們不是需要婚姻來像別人證明什麼，隻是想把最好一麵都給對方。
女朋友和伴侶好像又是不同的角色，左仟潯懂。
其實以她和餘牧現在的生活方式，她們時時刻刻記掛對方，深愛對方，陪伴對方，早已不僅僅是“女朋友”，而是“戀人”更合適些，稱為伴侶也不為過。
餘牧打開盒子，裏麵是兩枚戒指，符合兩人一向的審美，簡潔大方。
“給你戴上？”餘牧取下一枚，拉過左仟潯的手。
她的手纖長嫩白，一向很配銀色的東西。
她取下那枚舊的銀色戒指，替左仟潯戴上新的鑽戒。
左仟潯把老的戒指握在手裏，說：“這個不能扔，我還要拿它當項鏈。”
餘牧伸手，笑道：“那你是不是也該給我戴上啦？”
“嗯嗯。”左仟潯摘下另一枚戒指，也許是因為緊張，手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