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明天更新兩次,親們要不要留個言啥的?
這兩天看了幾本關於寫作的書,也看了些關於寫作的看法,感覺自己的有些想法在有些人看來是滿滿的槽點啊。呃,差點就跟著別人的想法走了。不過還好那個固執己見的我跑出來攔住了想要討好別人的我,好吧,按照我最初的想法寫吧,如果以後寫得狗血了,免費送給大家一個吐槽的素材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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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她臉色有些難看,楚莫白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我送你去醫院!”
顧雪夏還沒緩過神來。
“雪夏!”楚莫白猛地折身,將她扶住。
“啪——”桌上的咖啡杯被推到地上,摔了個粉碎。
楚莫白率先走了出去,但顧雪夏剛走了一步,眼前突然一黑,手忙腳亂地想要穩住自己,卻不小心碰到了桌上的杯子。
顧雪夏也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隻得也站了起來,“嗯。”
而楚莫白卻沒再給她機會歉疚,“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免得待會兒有人也拿個炸彈把我家給炸了。”邊調侃邊站了起來。
聞言,顧雪夏才恍然發覺他的用心,喃喃:“楚莫白……”
“看,這樣不就挺好。還是聽這個舒服。”
“楚莫白!”顧雪夏漲得滿臉通紅,心裏卻不自覺地輕鬆了不少。
“好了好了,別再低了,再低也碰不到你那平胸。”臉上一副嫌棄不已的表情。
顧雪夏的頭垂得更低了。
幽藍的眸裏閃過一絲心疼,但隻是一瞬,很快就消失不見了,依舊是那種不正經的語調,“你說過很多次對不起了吧,再說我就欠你了。”
垂下頭,低聲道:“對不起。”
聽他這麼說,顧雪夏並沒有輕鬆多少。要是放在以前,就算她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也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但是現在……
看著她呆呆的模樣,楚莫白不禁笑出了聲,“嗬嗬嗬,逗你玩呢,當真以為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嗎?”說完,懶懶地往椅背上一靠。
顧雪夏卻不由一怔。
“那你跟厲景行離婚,嫁給我吧。”笑語。
顧雪夏一下抬頭,看著他,不說話,但那雙眼睛分明寫著抱歉。
“顧雪夏,你是不是覺得特別對不起我?”楚莫白往她這邊湊了湊,嘴角向一邊牽起,笑得痞痞的。
“……”顧雪夏默然。
“停!顧雪夏你沒發燒吧?那叫遺囑,你現在不是活得好好的,還寫什麼寫!而且,就你那些東西,爺還看不上!”
小心翼翼地把咖啡放了回去,點點頭,“沒關係,我可以再寫……”話未說完便被打斷。
留在他家的東西?應該是那份遺囑。
“對了,本來是想把你留在我家的東西帶過來還給你的,但是不小心弄不見了。”
“嗯。”女人的視線有些閃躲,手足無措之際也端起了麵前的咖啡。
楚莫白端起麵前的咖啡喝了一口,長眉一挑,“今天的咖啡格外地好喝。”
格調典雅的咖啡館,舒緩的音樂輕輕流動,卻消散不了顧雪夏的局促。
……
“好!”
“嗯,有空麼?出來陪我喝杯咖啡吧。”
對他,她有太多歉意也有太多感謝。
她回家的第三天,就發生了對於她來說的兩件大事。第一個,厲子軒在牢裏自殺;第二個,便是楚莫白去意大利了。
顧雪夏陡然一個激靈,瞬間清醒,“楚莫白!”
“雪夏,我回來了!你有沒有想我啊?”記憶中那總是痞痞地,十分欠揍的聲音傳進耳朵。
“喂。”聲音裏還帶著濃重的睡意。
“嗡嗡嗡~”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響了好一會兒,顧雪夏才不情不願地睜開眼,半眯著眼伸手去摸。
這幾天顧雪夏變得有些嗜睡,厲景行也由著她——隻是吩咐著廚房準備好飯菜。加上公司還有一堆事等著厲景行處理,所以顧雪夏每天醒來身旁早就沒了人影。
時間總是匆匆而過,一轉眼已接近暮春。
……
將會見室裏傳出來的聲音全然拋在了身後。
“是。”阿誠跟上。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