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賣了所有的箱子,成了一家酒樓掌櫃,到達人生巔峰。

紅昭睡著了,不知殿內角落裏走來一人,玄黑衣袍,淡淡的威儀從他身體裏散了出來。

很快,就消失在了寶閣。

那廂的周衛被秦綰寧攪得頭疼,“您好端端問起涼山的狼做甚?”

“涼山的狼能不能為我們所用?”

“這……”周衛頓惑,“那是陛下的狼軍,尋常人使喚不來,別說您了,就連捕狼者都可能被他們所殺。”

“那是蕭宴的狼?”秦綰寧震驚,星眸圓瞪。當日在涼山她被狼所擋,也是蕭宴幹的?

“您、您不知道嗎?”周衛腸子都悔青了,陛下太不誠實了,竟然到今日都沒有告訴秦綰寧,這難怪追妻不成功。他立即替陛下說話:“那日在涼山,若沒有陛下的狼,您肯定不能活著走出涼山了。”

秦綰寧說不出話來,滿麵清冷,周衛良久不言,唯有一聲輕歎,作一臣子操心陛下的追妻,真是太難了。

“那日你去了涼山,陛下隨後就去了,他見你與下屬在一起,本想靠近。可無端出現了刺客,陛下沒辦法,就喚了狼來。您也知曉,狼軍太過殘忍,陛下一直不敢動用,遇到你,也是入金陵城後第一次動用。”

“那就再用一次。”秦綰寧眼中閃過陰狠,狼軍殘忍不假,比上人心險惡,還是不足。

天氣有些熱,空中的白雲隨意飄著,擋住些陽光,天就陰了下來,無端悶熱。

周衛被秦綰寧的話驚得皺眉,“姑娘,那是狼。”

“不是狼就不用了,有的時候狼比人好用,再者將士的命和狼比起來,你怎麼選擇?”秦綰寧意思堅決,將士是人命。

周衛摸摸自己的臉,不想看見秦姑娘眼內的狠絕,好看溫柔的姑娘被迫扛起大旗,想來也是可憐。他若有女兒,肯定放在手中捧著,不對,比喻不對。應該是他若有心儀的姑娘,肯定放在手中寵著。

可惜,他沒有,孤單寂寞淒楚冷。

“姑娘的意思,我明白了,我讓郭微去試試。”

秦綰寧點點頭,神色如常。

周衛巴巴地瞧著她,剛才的為難也不見了,眼底多了些忐忑,“您對陛下當真沒有好感了?”

“周衛,你管得有些寬了,有這時間不如去想想如何改變眼前的局麵。”秦綰寧冷淡地看了周衛一眼,蕭宴那麼正經不苟言笑的人怎麼會有周衛這麼滑稽的臣下。

還是個不大正經的。

周衛苦澀地笑了笑,“局麵有你撐著啊,我怕什麼,大不了將妹妹送走,決一死戰,有何可怕?”

他本就不是什麼正經爬上來的朝臣,皇帝用他穩定朝堂,安插人脈,他沒什麼大本事,自然就想得多一些。

“您不知道,陛下若是和您在一起,我們就少受些罪。您想想,哪個皇帝登基三四年不納妃,若是他納了嶽靈珊為貴妃,還有嶽徠上竄下跳的事情嗎?聯姻是穩定朝堂最快的方法,這也是先帝為何執著於讓陛下立江氏女為後,裨益太多。”

秦綰寧哼了一聲,“這不過是你們男人好色的借口罷了。”

“陛下與皇後娘娘,從未圓房,哪裏來的好色?”周衛翻了翻眼睛。

秦綰寧凝滯:“你怎麼連陛下的房內事都管,你是管什麼的?”

“我……”周衛被罵得有嘴難看,細想一番後,嘀咕道:“我也不想管,可陛下的心思就那麼簡單。”

“趕緊滾。”秦綰寧忽覺一股煩躁,周衛絮絮叨叨都不像一個男子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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