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襄不畏懼, 福寧郡主與‘淩王’殿下沒有一絲相像之處, 她自認有了底氣, “滴血認親若是陛下的孩子, 又該怎麼樣呢?”◆思◆兔◆網◆
“若是,我脫去華服,跪在魏府門前給你請罪,若不是,魏襄,我要你跪在秦府門前請罪。”明華怒火中燒,最後一句話說的時候幾乎是咬牙切齒,秦家的府邸還在,一直荒廢著,聽說經常鬧鬼,沒有人敢住進去。
魏襄動心了,她就想看見明華卑微乞憐的樣子,想都沒有想,直接答應下來:“好。”
兩人就這麼說定了,秦綰寧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話,珠珠不是她的女兒,也不會像她。
蕭家兄弟的眉眼相似,珠珠像淩王的眉眼,也就有些像蕭宴。
魏襄得意地走了,明華氣得也沒有心思再吃東西,帶著自己的人回府去了。
秦綰寧勸了幾句沒勸住,也回到自己淩王府,吩咐心腹去將宅子修繕一番。再花些銀子買家具,一個月的時間綽綽有餘。
珠珠晚間的時候歇在了她的院子裏,賢太妃也來了,屏退婢女,關上屋門。
“今日魏襄的事情我都聽說了,明日若真要滴血,你不能參與。”
“太妃,珠珠的母親是誰?是死是生?”秦綰寧抬眸,凝著對麵不願說真話的太妃。
賢太妃說道:“死了,難產死了,珠珠也不是淩王的孩子,淩王為你守身如玉。”
秦綰寧愣了一下,沒有想到珠珠不是淩王的孩子,她遲疑道:“可珠珠與淩王有些相似。”
“這就不知道了,若真是淩王的孩子,他會養在你膝下膈應你?”賢太妃笑顏,對麵的秦綰寧似乎很震驚,“你一直以為珠珠是淩王的女兒?”
“對,他們五官有些像。”秦綰寧說實話,若不是淩王的孩子,那會是誰的?
她心裏咯噔一下,“不會真是今上的孩子?”
賢太妃也跟著不說話了,“蕭遇沒有說孩子的父親是誰。”
賢太妃直呼淩王的名字,可見她也有略有不滿,淩王就不是安分的人,走南闖北,結交朋友,當初將孩子是直接送回來的。說是出生三日,母親難產而亡,其他再沒有說了。
秦綰寧扶額說不出話來了,站起身來,“我入宮一趟。”
“讓人跟著。”賢太妃沒有拒絕,有些事情隻有蕭宴自己最清楚,他喜歡秦綰寧,到了這個時候不會再騙她。
深夜入宮,蕭宴幾乎是欣喜而出,他都開始躺下安寢了,聽到稟報聲後,幾乎赤腳走了出來。
秦綰寧沒顧得上他的儀態儀容,開口就問他:“你、你與幾個女子同過房,她們在何處?”
蕭宴穿了一件寢衣,領口是開著的,可以看見結實的胸膛,她看了無數遍,再看也不覺得有什麼,反而很坦然的對上他的眼睛。
她很急迫。
人一急躁,臉色就會發紅,眼睛就顯得慌張。尤其是秦綰寧方才一句話說得又急有快,竟讓蕭宴品出幾分醋意,他悠悠笑了,“怎麼,你吃醋了?”
秦綰寧氣極了,習慣性伸手就推他,“醋什麼,三年前我離開後的幾月裏,你寵幸過誰?”
她說得太過肯定,反讓蕭宴品出什麼不對勁,珠珠的生辰算一算,就是她離開自己幾月後懷上的。
“你懷疑珠珠是朕的女兒?”明華說過,珠珠並非是綰綰所生。
也就是說珠珠不是蕭遇的女兒。
“我、我就是來問一問,今日的賭局你也聽到了,她若是你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