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嘴下不留情,在脖子的一圈均布四個草莓印。
就算他部隊衣服的領子高,但被人看到也不行啊,化了妝出汗的話,還不全都掉了。
總不能說是嗓子疼掐的吧。
“我看看。”薑炎湊到跟前,看著他脖子上的草莓印。
說實話,薑炎根本就沒有意識到會這樣,都怪他太誘人了。
從後麵摟住韓禹斌,薑炎在他脖子上又‘吧嗒’來了一口,眼看著他縮了下脖子,“明天出門前擦粉。”
“哥,下次能別這麼失去理智嗎?”韓禹斌搖頭,“你剛才就跟瘋……子似的。”其實想說就跟瘋狗似的。
但好像不太好聽。
“我盡量。”薑炎說完拍了下他的屁股,“如果怕掉,可以貼創可貼,就說被兔子撓了。”
“那你是兔子嗎?”韓禹斌調♪戲地看了一眼‘黑蛋’,又看向薑炎微微腫起來的嘴唇,然後一頓狂笑,“哥,你嘴腫了。”
……
薑炎黑著臉把韓禹斌從鏡子前擠走,看著確實微微紅腫的嘴唇,終於理解了韓禹斌的心情。
但他又不可能把嘴貼上創可貼,“滿意了?”
韓禹斌非常乖巧地搖頭,“我不是故意的,要是有人問你,你就說你把鹽當成糖,把辣椒當成西紅柿,混在一起吃了,聽我的,就是這個效果。”
“還想再來一次?”薑炎陰沉著臉看他。
“不不不不不,不用了,我可以,什麼困難我都可以克服。”韓禹斌立馬收了笑容,使勁搖頭。
但已經來不及了。
現在薑炎精/蟲/上/腦,根本控製不住,壓下韓禹斌又是一頓不可描述。
這次韓禹斌沒再爬起來 ,癱軟的躺在床上,渾身綿軟無力,隻覺得又多了不少草莓。
現在他就是行走的草莓醬。
“哥……你今天不用回去嗎?”他再不走,韓禹斌可能真的沒有明天了。
分明是薑炎年紀更大些,為什麼還這麼精力旺盛,不應該呀。
“不用,你想攆我走??”薑炎側過身子看著他,手在他身上遊走。
“別,別,饒了我,我認輸。”韓禹斌麵前翻了個身,想要離他遠點,沒想到翻過了,一下子翻下了床。
“怎麼樣?”薑炎見他要掉下去,手也伸出去了,也來不及了。
“沒事,沒事。”韓禹斌借著他的力,從地上爬起來。
光不出溜的,摔得可夠疼的了。
一手扶著腰,一手爬上床,韓禹斌深歎一口氣,“哎,命不久矣啊。”
“少說這種話。”薑炎照著他的屁股來了一下。
‘pia’的一聲甚是響亮。
“薑老師!”韓禹斌才經曆過非人的衝擊,又掉下了床,這會他又來了一巴掌,簡直不能承受。
“叫什麼?”
“哥!”
妹的。
韓禹斌想反攻,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結果當天晚上,薑炎還真就沒回去。
而原本吳昊說要來跟他討論工作上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麼,等了一晚上都沒有來。
韓禹斌深表懷疑,總覺得是薑炎從中作梗。
但又不敢問,生怕惹怒了又是一陣翻雲覆雨,那他明天真的不用起床了。
現在渾身酸痛,連喝水的力氣都沒有。
‘黑蛋’還是韓禹斌讓他去喂的。
若是上廁所也能替的話,他也不想下床。
隻是這樣劇烈的活動,除了爽和乏之外,還有一個後果,就是上廁所費勁。
“哥,太疼了……”韓禹斌皺著眉頭,肚子已經很疼了,可就是上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