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到了家門,韓禹斌發現鑰匙根本就沒帶,全都跟身份證放在了一起,今天早上光顧著想怎麼能讓夢境不成真,所以把東西都落在家裏忘記帶了。
“怎麼辦?斌哥,要麼你找房東吧?”田青奇說。
“不行!”韓禹斌現在聽不得房東這兩個詞。
畢竟房東等於薑炎,薑炎等於表白,“不行,絕對不行。”韓禹斌堅決道。
“那怎麼辦……”田青奇今天有點搞不懂他了,是不是腦袋裏的弦搭錯了,所以短路了。折騰了一晚上,還沒回家,不然田青奇早就泡了熱水澡躺在床上休息了。
繞著房子走了一圈,韓禹斌靈機一動,他記得早上的時候,一樓後麵的窗戶沒有關,而他家的牆是可以爬進去的。
所以現在韓禹斌人就被掛在了牆上。
主要是沒想到牆比韓禹斌預想的要滑。
又試了幾次也沒能成功,隻能暫時放棄。◇思◇兔◇網◇
皺著眉頭環顧四周,最後韓禹斌把目光停在了田青奇身上,“你來,你踩著我的肩膀上去,然後進屋給我開門。”
“啊?不行,我不行,真的,我不行的,斌哥。”田青奇一邊拒絕一邊連連後退。
這事她真不行。
不然上學的時候她就逃課了。
那時候學校還是那種能腳踩的鐵柵欄,跟她玩得好的、個子比她矮的都能翻過去,就她不行。
如今換成了沒有任何支撐的牆,這就等於要了田青奇的小命。
“你恐高嗎?”韓禹斌問她。
田青奇搖頭。
但這不代表她就能完成這麼高難度的動作。
“那來吧!”韓禹斌彎下腰,拍著後背讓她踩。
“我不行,真的,斌哥,你找別人吧,我去幫你叫司機大哥。”田青奇說完就跑走了。
完蛋。
韓禹斌望著麵前這堵高牆,他還就不信了。
終於,又試了一次,成功翻越,穩穩地落在了地麵。
拍掉手上的灰,‘哼’了一聲,就說沒有能難道他的事。
等到田青奇把人叫來之後,韓禹斌已經在屋子裏麵了,拿了東西正準備出去,剛打開門,就驚呆了。
薑炎。
尼瑪,怎麼能不是田青奇。
而接下來不到幾秒鍾,田青奇就趕了過來,正要說話,就看到薑炎,手裏還拿了束花。
起先田青奇愣了一下,隨後在薑炎的眼神下非常懂事地掛上笑臉,用一副很官方的語氣說道:“韓老師,那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祝您生活愉快。”
接著一溜煙跑沒了影,留下`身後飄蕩在空中韓禹斌的吼叫。
但田青奇怎麼可能被叫回去,有薑炎在,就等於有主心骨,他一個小助理算得上什麼東西。
所以田青奇二話不說立刻滾了回去。
留下韓禹斌一個人獨自麵對薑炎,真是狠心。
但現在看到薑炎,韓禹斌就想起那個夢。
好吧,該來的總會來,或早或晚都會來。
麵對就好了,韓禹斌這樣安慰著自己,可身體是誠實的,他的手悄悄地想要把門關起來。
然而卻被薑炎一掌撐住,“怎麼,你不歡迎我?”
剛才薑炎把這一切都盡收眼底,本來他還要來的更早,但是想在暗處看看這小子又弄什麼幺蛾子呢。
“沒有。”韓禹斌強顏歡笑。
對此他還能說什麼呢?
說老天不公嗎?
老天是公平的,讓他每一個夢都沒有落下。
但老天也是不公平的,就可著韓禹斌一個人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