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送給我家峸鴻劍君?
說起來上次在凝香閣看到的那條裙子也挺好看,要是給峸鴻劍君穿上一定很有趣。他肯定不願意穿,我都能想象到他看到裙子時的模樣了。
嘖嘖嘖, 找個時間做一件一樣的出來好了——我能靠這條裙子逗他一整年。
哎, 我怎麼這麼壞。
……不行, 劑量再減少毒性就會開始減弱,一些修為高的源境可能毒不死。
不過其實問題也不大,目前對“逐鹿”也不是非要不可, 用其他毒藥搭配“天罰”一起用效果倒也差不多。
唔,話說回來,他好像到現在都沒懷疑過我。
我的演技有這麼好嗎?好像也沒有怎麼刻意誤導過他啊。平時他直覺不是挺強的嘛,怎麼偏偏在我身上老失靈。
想到這裏, 我抬眼看了看不遠處書桌後的峸鴻劍君,卻猝不及防與他對上了視線。
估計他也沒料到我會突然抬頭,睫毛猛地一顫,旋即就飛快地偏開了目光。我看見他將脊背挺得筆直,擺出一副還在認真工作的模樣, 耳尖卻慢慢紅了。
謔。
我沒移開眼, 沒過多久果然又抓包了他悄悄偷看我的現場。
劍君大人一下子抿緊了唇, 又開始左顧右盼。
……啊我不行了,他為什麼這麼可愛。
我被他撩得無心工作,幹脆單手支腮,繼續盯著他看。
峸鴻劍君長得實在是俊美端方,不親眼看到都不會相信世上竟有這樣的人。
他的長發說是黑色,顏色卻又偏淺,當有光照上去時竟會隱隱約約反射出迷蒙的銀芒;而他的眸色卻比發色更淺,銀灰中隱隱泛藍,剔透如琉璃,寧靜如星海。此時他垂著纖長的睫毛,額前垂落的發半掩住麵容,又在高挺的鼻梁上投下淡淡的陰影,倒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麵般的美麗。
天哪。
源靈在上。
這個人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都八千年了我還是習慣不了他的美貌?我娘要是還活著,肯定也會看他看傻掉。
在我走神時,峸鴻劍君又偷看了我一眼。
嗐。
你這是何必呢,想看就光明正大看唄。咱倆都結契快八千年了,怎麼還害羞成這樣?我要是真不想讓你看,還會坐在這裏陪你批公文?
於是等他第四次偷看時,我抓住機會衝他吐舌頭辦了個鬼臉。
誰想峸鴻劍君看見這一幕,瞳孔瞬間縮成了一跳豎線,然後不光是耳尖,整張俊臉都紅透了。
……反應這麼大?
我合理懷疑他剛剛其實是想起了什麼黃色廢料。
不過好像也是哦,最近幾年換花樣,嘴用的確實比較多。就是不知道他想起的是上次的口口,上上次的口口口,還是……
哦,對了。應該是在隔壁書房桌下那次吧,和現在的場景蠻像的,我還記得那次他抓我頭發抓得有點用力過頭,弄完後也不知道是喉嚨更難受還是頭皮更難受。
他臉上的紅暈許久沒退下去,我忍不住笑了。我出聲調侃這個麵皮比紙薄的家夥:“哎呀,劍君大人你為什麼臉紅了呀?”
峸鴻:“……”
峸鴻捂住了朝著我的半張臉,悶不吭聲。//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啊太可愛了吧。
我悄悄摸出留影玉簡拍了一張留念,一邊問:“你玉簡都批完了?”
峸鴻悶聲應道:“嗯。”
我:“怪不得剛剛居然有空偷看我呢。好看嗎?”
峸鴻:“……好看。”
他這又害羞又坦誠的模樣逗得我更開心了,我控製不住自己的壞心眼,趁他沒看這邊,悄悄收斂氣息無聲走到了書桌邊,繞到他身後蹲下。
果然峸鴻聽我忽然沒了動靜,下意識又放下手看向了我原本待的方位。見我不在那裏,他忽然身體一僵,撐著桌子微微後傾,低頭看向桌下。
此時我幽幽開口:“你在看哪裏呢?”
峸鴻倏地回頭。
我終於憋不住笑出了聲。
峸鴻:“……岐南。”
他喊我名字的語氣仿佛透著委屈,聽得我耳根子都要軟了。我於是不再逗弄他,笑著伸手撩起他的一縷發絲放到唇邊輕吻,含糊低語:“劍君大人,既然忙完了不如來幹點其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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