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葉星雨很快就沒有時間思考要不要戴的問題。
太·滿·了。滿到他已經沒有多餘的思想去思考任何除身體裏的東西以外的。
意識完全潰`散之前,葉星雨隻記得抓著江水流的手指,和他彼此交握。
江水流牽過他的手,在他的手背上深深地落下一吻,然後一根根舌忝過他的手指。
第二天,葉星雨醒的很早,還抓著江水流的手。他趴在江水流的胸`口,趁著江水流還沒醒,悄悄量了江水流的指圍。
飯桌上,送完翡翡上學又帶回來早餐的尤廉控訴兩父親的惡劣行為。
“你們太過分了!把工作丟給我就算了,連娃都給我帶!”
葉星雨有些不好意思。昨晚鬧得太狠,早上起來有些晚了,竟然還是尤廉去送的孩子上學。
這讓葉星雨又羞又愧,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隻能低著頭尷尬地咬包子。
不過江水流哪會那麼容易讓尤廉懟。
“給你機會親近我家`寶貝,培養叔侄感情,你不該珍惜?”
尤廉被噎了一下,哼哼兩聲。
送翡翡上幼兒園,他是挺高興的。這沒錯,但是又怎樣啦。這還是不能說明這倆爹盡職。
“你們就是不負責任!聲音還那麼大——”
葉星雨驚恐地抬起頭。包子都不吃了,吧嗒掉在了碗裏。不會吧,被聽到了??
江水流見狀,用沒殘的那條腿在桌底踹了尤廉一腳。
尤廉吃痛地悶`哼一聲,說:“好吧,是我胡說的。隔音效果還挺好,反正我是沒聽見什麼不該聽的。”
尤廉在葉星雨那裏已經沒有說服力和信用度了。
葉星雨親自試驗了一遍。在房間上放超大音量,大悲咒,關上門後,耳朵貼在門上聽聲音,直到確定聽不到裏麵的音樂聲,才長舒一口氣。
被尤廉聽到也就丟臉一下。
萬一被寶寶聽到就不好了。
任何一個家長都不會希望自己的崽聽到他們家長在夜裏做什麼的。
然而,即使如此,這也導致葉星雨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敢跟江水流做運動。
為此,江水流回頭好一頓對尤廉冷眼。
“都怪你。胡說八道。”
尤廉:“……”好嘛,都怪我!我冤死好了。尤廉思來想去,覺得家中最可愛的還是翡翡。至少翡翡不會怪他嗚嗚。
當然,這是後話了。
當時的情況是,葉星雨量完江水流的戒圍,就約了喜姐出來,陪他去首飾店挑選戒指。
喜姐吃驚地問:“你準備求婚啊。他不求嗎?”
葉星雨沒所謂地說:“誰求不都一樣。反正我們都要在一起。”
喜姐點點頭。
“那倒是。你們誰求不都一樣。”
葉星雨看準了一隻戒指。
“麻煩把這隻給我看一下好嗎?”
店員拿出戒指,葉星雨在自己的手指上試了一下,詢問喜姐的意見。
“你覺得這隻怎麼樣?”
“挺好的。”
葉星雨自己反而不太確定。男戒比較少,葉星雨看了好幾隻後,怎麼也確定不了最終意見。
“我覺得這隻也挺好的。”葉星雨看看左手,又看看右手,兩隻手都各戴著戒指。
“啊,選不出來要哪隻。”
“戒圈上的花紋是什麼?”葉星雨注意到戒圈有凹凸不平的刻痕。
“是桔梗花的花紋,寓意永恒的愛。”
永恒的愛——我愛你,從今往後,永不停息。
“我要這隻了。”
葉星雨付了定金,給了他量出的數據,拿到了他要的那隻戒指。
葉星雨歡喜地回了家,想著要怎麼把戒指送出去。他一會兒看江水流一眼,一會兒偷笑一下,讓江水流如何都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