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姐說過,你若是被人欺負了,定是要欺負回來的。所以現在,輪到我來欺負你了。”
……
往日的一幕幕,突然又浮現在眼前。
原來他知道,原來他一直都知道!
薑嬈瞪大了雙眼,看著眼前的男子緩緩站直了身子,扶著她的肩膀,似是在對著她小心翼翼地乞求:“阿姐,你…你可以小小地喜歡我一下嗎?”
你可以小小地,喜歡你的阿楚一下嗎?
她抬了眼,恰巧對上他那雙滿是醉意的眸,一時間怔了一怔。
男子強撐著渾身的醉意,耐著性子等了半天,也等不到對方的一句答複。突然間,他的腦子仿佛要炸裂開來。
酸脹。
疼痛。
痛得難受!
刈楚咬了牙,眼前的人影在麵前由一轉二,再由二轉三。女子的麵容不再真切,表情也逐漸模糊起來。
他不耐,煩躁地往前抓了一把,正好抓住了她的衣邊兒。
“阿楚——”薑嬈不備,驚呼一聲。
盈盈香氣又入了鼻息,他再也抑製不住渾身的酸脹,眼中的迷霧饒了一圈又一圈,在她出聲時兩手再次往前一抓,隻聽“嘶”地一聲——
她的身上猛地一涼!
身下的女子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下一刻,男子已不耐地皺著眉頭,將她打橫抱起,隻一瞬,便來到了床前。
身子被甩到鬆軟的榻上,薑嬈吃力地用手肘撐起了身子,恰見渾身是酒氣的男子壓了過來。她悶哼一聲,兩手不自覺地掐向了男子的腰間,下一刻,男子也悶哼了一聲。
隻是一出聲,又是一陣酒氣。
“阿姐,”他的意識似是在一寸寸的抽離,手上的動作也變得機械起來,“我疼。”
“阿姐,我好疼。”
薑嬈被他壓得喘不過氣,隻得連連道,“你先放開我。”
“阿姐,我好疼,怎麼辦?”男子垂下了頭,原本乖順貼著後背的發也如瀑般落下,掃在了薑嬈麵上。
她咬牙:“你、你壓著我,我也疼。”
刈楚卻毫無要鬆開她的意思,重重地哼了一聲,雙手又不自覺地挑開了她的扣子。
“阿姐,你、你好熱……”
“阿姐,我也好熱。”
薑嬈感覺頸上一涼,他的唇已覆了上來,咬得她暗暗吃痛了一聲,忍不住將身上的人推了開。
這孩子,怎麼隻會咬人!
刈楚不備,被她推到了床邊兒,身形晃了晃,下一刻又不顧一切地壓下來。
他的聲音裏,帶了淡淡的委屈:“阿姐,不要推開我。”
隻這一句話,她的渾身便如同被點了穴一般,聽著他略微委屈的腔調,薑嬈的心尖兒忽的一顫。
就是這樣一瞬間,又讓男子傾下了身子。
他的唇若有若無地掠過她的麵頰,讓她想起了劫苗老花轎的那一晚。
他也曾如此生澀地吻過她。
那時的她,竟情不自禁地回應了他。
她……
薑嬈輕哼一聲,任憑那孩子在她的身子上折騰,一時間,竟沒有絲毫想反抗的想法。
刈楚終於親累了,又伏在她身上重重地喘著氣。他每喘一下,薑嬈便感覺到他胸`前的堅實與熾熱,到了最後,她竟不由自主地上前,捧著他的麵。
“阿楚,我……”
男子微眯著眼,就這樣靜靜地望著她,眼中似是有什麼在流光溢彩。
心思百轉千回之際,她咬了咬下唇,兩眼卻心慌地往一旁瞟了瞟,不去看他。
刈楚的酒意又上湧,不等她開口,手指不由自主地將她的外衫全部挑了開。
青絲一圈圈繞上他的指尖,撩撥得他心旌蕩漾。
亦是撩撥得他意/亂/情/迷。
他隻覺得天靈蓋間一片混沌,自己的身體究竟在做什麼,已經控製不住,也意識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