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寒反唇相譏:“你沒聽到嗎?他想要我弟弟跟他一塊死。”⊿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來打個賭好不好?”駱錦琢眨眨眼,“他不敢讓你弟弟死的,我們可以暫時離開試試,你才剛說了要換位思考不久,不妨耐性點;要是真的有危害,可以把他送去你爸待的療養院,我幫你。”
秦以寒默不作聲,他不是很懂精神疾病,奪過駱錦琢手裏的熱水,咕嚕嚕地喝下去:“行吧。”
駱錦琢:“……”他剛剛喝過的。
季樂祁抱著盒飯過來,坐到秦以寒身邊:“怎麼坐在這裏?誰把你打了?”
秦以寒不想在老同學麵前丟臉,把這個話題模糊下去:“摔了一跤,月月怎麼樣了?”
季樂祁聽到“月月”兩個字,麵癱的臉變得柔和:“月月很好,就是最近喜歡吃垃圾食品,說了也說不聽。”
月月是季樂祁的鄰家妹妹,從小體弱多病,由奶奶帶大,也是一直陪伴在失去雙親的季樂祁身邊的人,當初黑暗的日子,都是月月陪著度過的,長大後兩個人也理所當然結婚了。秦以寒資助他的時候,也認識了月月。
醫院的飯菜都很寡淡,駱錦琢一看季樂祁走過來,跟秦以寒關係很好的樣子,心裏頓時不爽了,他橫在季樂祁麵前,尖酸刻薄地說道:“以寒怎麼會想吃你的東西呢?看看這清湯寡水的,季醫生一定是很好養活吧?連這種東西都吃得下去。我在外麵給以寒定了餐,季醫生要不要一起去嚐嚐?”
季樂祁:“?”這人好奇怪。
秦以寒不明不白地被駱錦琢拉起酒店吃了餐飯,吃飯的過程中,他忽然想起來自己好像是要去看傷的。
吃完飯看傷,季樂祁已經去忙了,秦以寒一係列的檢查看下來,除了點青紫的皮肉傷沒有大礙。可能是秦以寒頭太硬,又或者林夙的力量削弱得太多,秦以寒一點事都沒有,晚上還能被駱錦琢哄去喝酒。
喝到半的時候,秦以寒打開了他那個鼓鼓的背包,充滿感情地真誠對駱錦琢道:“這些日子無論什麼時候你都陪著我,就算我狼狽的時候你也不離不棄,我很感動,決定要給你你想要的東西……”
駱錦琢心裏很震撼,他激動萬分,甚至要按捺不住腦海裏的興奮——秦以寒終於開竅了嗎?終於知道自己喜歡他了嗎?終於要向自己告白了嗎?
秦以寒掏出一尊小型關公像,“砰”地砸在吧台上:“我決定了!我要跟你結拜兄弟!我不會歧視你!我們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好兄弟……”
駱錦琢:“……”
駱錦琢痿了。
他的熱情被澆得一幹二淨,開始勸阻秦以寒不要磕頭,他不想要跟秦以寒結拜兄弟,他隻想要上秦以寒。
就那麼簡單。
好說歹說把秦以寒說喝醉了,沒要磕頭認兄弟了,駱錦琢把他搬上了酒店,整個人都筋疲力盡,在床上躺一會就去洗澡了。
秦以寒喝醉了嘴裏還喃著要做西王母,分開林夙跟秦以霜。
駱錦琢披了件浴巾出來,他的妝洗化了,五官看上去沒有那麼柔和,他坐到床上,想把秦以寒哄去洗個澡,沒想到秦以寒蹭地坐起來,瞄著他第三隻腿的地方,皺著眉喃喃道:“不對……”
駱錦琢覺得他這樣子好玩,喝醉了想什麼就說什麼,逗著問他:“哪裏不對啊?”
“你要想做女孩子,就沒必要留著這個東西,我幫你拔掉。”秦以寒說完,伸出手往他兩腿之間的第三隻腿抓去,然後收縮手掌猛地一拔。
駱錦琢疼得抽氣,整個人要跳起來,他咬著牙,慶幸喝醉的秦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