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榮裕給他手動了兩次,並且對他表現出了極強的控製欲,全程占據著引導者的位置,把控著全程的節奏,甚至他下意識想要回助都會被強勢扣住手。
根據他的觀察,榮裕給他弄的時候也是有反應的,隻不過全身心都放在他身上,刻意壓製著自己的欲望。
盛奕現在想想,覺得這是一種自虐的傾向。
榮裕的手太舒服了,給他弄的時候好像很熟練的樣子……
想著想著就想歪了,盛奕在心裏痛罵自己一頓,這種事時候他竟然還能有這種心思。
他麵紅耳赤地做了個深呼吸。
想來想去,盛奕覺得說服榮裕去接受一下心理谘詢比較好,網絡上的資料還不能判斷他的病情程度。
“怎麼才能讓小裕去看醫生呢……”盛奕愁悶地蹲在魚池邊撒魚食,有點想找程文歌商量一下。
盛奕動作一頓,想起他說過的話,默默收起了場外求助的心思。
在治好榮裕之前,他還需要一個健康的身體,不能因為吃牙膏進醫院洗胃。
程文歌就像感應到了他的退縮,一個電話給他打過來。
“小奕,起了嗎?什麼時候去給你搬家?”程文歌說,“今天就搬吧,省得夜長夢多。”
“先不搬了。”盛奕歎息說。
“他又對你做什麼了?”程文歌警惕問。
“不是他。”盛奕頭痛地說,“是我……”
“我就知道會這樣。”程文歌嗬笑一聲,“我的話是不是都說中了?盛奕,你清醒一點。你現在就是被占了便宜還以為是自己犯了錯。”
“我很清醒。”盛奕灑光手裏的魚糧站起來,堅定說:“總之你別管了,我暫時不能離開他。”
“……”程文歌沉默半天,一言難盡,“行吧,那你自己看著辦吧,總之我提醒過你了。”
“嗯。”盛奕低頭踢了踢池塘邊的鵝卵石,“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麼,你不用為我擔心。再說我一個男的,還能吃什麼虧。”
程文歌心說你能吃的虧多了,那人能把你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歎了口氣說:“今天晚上帶你去看老師,晚上六點去接你。”
“行。”盛奕心不在焉地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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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大附屬醫院的精神科,全國最權威的精神醫學研究中心。
榮裕穿著一絲不苟的白大褂,從候診大廳目不斜視地穿過,配上他那雙極靜的眼睛,整個人冷得有點不近人情。
像一個天然空調,帶起一股莫名的涼風,和一大串被他出眾外貌吸引的視線。
在護士們一路含蓄又熱情的問候聲中,榮裕走進精神科專家診室。
王思哲在落地窗前打電話,回頭示意他自己找地方坐。
榮裕禮貌地點了下頭,坐到黑色皮沙發上,快速翻閱幾張準備給他的打印紙,等王思哲掛斷電話後問:“這個患者的HAMD和QSA是什麼時候做的?”
王思哲很看重這個天才學生,坐下來雙手在辦公桌上交扣:“一個月前,兩項評分同一天做的。目前判斷是單項抑鬱障礙,上一次評分自殺傾向不明顯,但是剛才見他感覺情況不太樂觀。這個患者接受治療已經過了八周,HAMD和QSA評分你今天可以再重新給他做一次,之前的藥物治療效果不理想。”
榮裕:“CBT效果也不行?”
王思哲:“這麼簡單的病例我會找你來?”
榮裕放下紙張抬眼,透薄的鏡片後一雙漆黑的眼沉靜清冷:“就因為失戀?沒有其他應激源?遺傳呢?”
王思哲攤了攤手,在患者同意配合研究的情況下吐露內情:“沒有家族史。不僅是失戀,這個患者十六歲那年遭遇過綁架,在之後建立起的所有戀愛關係中,他都自願成為性虐戀中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