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災難……

隨著特務科對冬木市的各種情報彙總,江戶川亂步腦海裏閃過這些資料,他對照著案件去了實際地點。

“……這可真是,有人將冬木市當做魔術師的爭鬥場了。”

江戶川亂步喃喃地說:“最少有五個、六個以上的魔術師參加了爭鬥,不,是七個。”

上帝創造世界用了七天,所以七這個數字在神秘世界中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

“冬木市有一個特別的儀式,參與者是七個魔術師。”

江戶川亂步又想起冬木市本地大族資料,遠阪家和間桐家貌似在這裏紮根二百年以上了,對魔術師來說土地至關重要,通過土地構建魔力基盤,換而言之,冬木市是遠阪家和間桐家的靈地。

“……如果要對間桐家動手,絕對不能在冬木市,更不能在他們家裏。”

哪怕江戶川亂步對魔術工房的效力和結果知之甚少,卻還是得出了這個結論。

他又道:“我記得遠阪凜是學生,織田,一會你和敦去學校堵人,不要和遠阪凜回家,去附近的飯店或者咖啡館談事情。”

織田作之助嗯了一聲,與謝野晶子好奇地問:“遠阪家有什麼不對嗎?”

江戶川亂步說:“八年前,遠阪凜才六歲,就算她家有問題,也許她什麼都不知道。”

織田作之助:“新都大致是這樣了,我們去深山町?”

“深山町那邊要小心。”

江戶川亂步看了看地圖,指著地圖邊緣的位置說:“回來的時候去教堂那邊轉一圈。”

織田作之助:“好。”

冬木市整體分為兩部分,深山町是老城,新都是新城,織田作之助開車轉完了新城,他穿過冬木市大橋,朝著深山町開去。

車廂內的交談通過電話傳遞到了遠在倫敦的太宰治耳朵裏。

此刻倫敦正是深夜,他一邊看著尾崎紅葉從特務科打包過來的關於冬木市、遠阪家和間桐家的情報,一邊心裏全是問號。

赤鬆流想要拿到間桐家的魔術,所以找了遠阪凜,但遠阪凜才十四歲,赤鬆流為什麼覺得遠阪凜能幹掉間桐家的家主?

還是說有了武裝偵探社幫忙,遠阪凜就能成功了?

太宰治想不明白。

他雖然有【書】可以看到平行世界的信息,但他以前是以織田作之助為中心觀看的,後來是以赤鬆流為中心探查。

從異世界的K先生的角度來看聖杯戰爭,那是已經發生過的、不需要太在意的事。

但如今不同,織田作之助也跟著去了啊!

太宰治隻能安慰自己,有江戶川亂步在,應該不會有問題。

另一邊,赤鬆流在和老朋友海涅聊天。

海涅是聖堂教會的神父,但他出身煉金名門伊斯塔利家,自然也聽說了小家族準備襲擊觀察團的事。

“我們家也收到了邀請。”

海涅的聲音透著疲憊:“但我妹妹的魔術刻印出了大問題,我們家暫時沒心情摻和這件事。”

赤鬆流關切地問:“你妹妹還沒好嗎?”

海涅猶豫了一下還是說:“維吉萊爾,魔術刻印和魔術師的相性過於契合,魔術刻印甚至會強行吸收魔術師的生命力,你見過這種情況嗎?”

赤鬆流立刻明白了海涅的意思:“你妹妹的魔術刻印活性過強,要反噬宿主嗎?那你妹妹……”

海涅苦澀地說:“如果妹妹還沒辦法壓製魔術刻印,我打算脫離教會回家族。”

赤鬆流:“啊這,教會會氣死的。”

“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妹妹去死。”

海涅的聲音很輕,但顯然已經下定了決心:“如果將魔術刻印取出來,妹妹就能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