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誰都未曾料到禁術的反噬如此持久,甚至越發凶狠。

兩人的身體都在以極快的速度衰敗,快到難以支撐移魂術法。

張家為此不停翻閱越家藏書,傾盡全族之力才稍稍解決了這一問題,但在兩年後移魂禁術的反噬終將到了無法解救的地步,甚至徹底爆發。

這就導致因為他們一念之仁並未殺死的軍閥魂魄重新歸位,而越文琪的靈魂重新強製回到自己身體。

後來也正如李哲電影中出現的軍閥突然翻臉,誅殺張慕亦的那一幕。

張家在浣江勢力不小,而且還是玄學中人,想來要對付那個軍閥並不困難,但張家在越家書籍中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禁術禁術,為何而禁,時至當時已沒人能夠說得清,張家一次次助他們加固術法,卻不知犯下了滔天大禍。

他們瞬間變了臉色,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

“怎麼辦?為什麼會是這樣?”

張家那時眾人失去了以往的驕傲,隻覺得自己如此愚蠢,竟不知祖宗先人禁止使用這種術法的良苦用意。

張家族長苦笑三聲,“事已至今日,別無退路,即使傾盡我張家上下也要彌補。”

“隻能如此嗎?”有人不禁問道,“那慕亦該如何?”

“我張家難道一絲血脈都無法留下?”

這是他們惹下的禍患,以性命贖罪,他們認。

可難道真要到滅族的地步?

“最起碼慕亦姐弟我們應該保住吧。”

“那其他孩子就得犧牲?”

他們爭吵不休,可是留給他們的時間卻並沒有那麼多。

最終,他們還是需要做出決定。

終於,在浣江附近山脈上,張家以整族血祭的代價為自己曾經的罪孽贖罪。

“不可能。”張慕亦聲嘶力竭,“不可能。”

張家怎麼可能會全族覆滅?不可能。

她寧願相信他們為了保全自己背叛了她,改名換姓活得好好的,也不願意相信他們為了自己而死在一百年前。

而她還整整恨了他們一百年。

“什麼罪孽需要張家整族覆滅?”即使是陳濟良也百思而不得解,難以相信,更別說是當事人。

“隻是怨我今日之舉,你便要陷我於不義嗎?尊敬的國師大人。”

張慕亦掙紮起身,生生質問這個曾經一直是她崇拜的人。

“為什麼要這麼做?”張慕亦無論如何都不肯相信。

在這淒厲的質問聲中,眾人齊齊懵逼。

有疑問他們能理解,但是國師大人是什麼鬼?現代建國百年哪裏還有什麼國師,即使是他們的廖部長也隻是部長,而已遠遠不能稱之為國師。

那究竟什麼人能夠被曾經威名赫赫的張大小姐稱作是國師?

他們心中何止疑惑,簡直百爪撓心。

三位宗主對這位前輩迥然不同的態度,早就讓他們知曉這位前輩絕對不簡單,但是絕不會有人把她與這個國師這個名號關聯起來。

可竟然死了百年的張大小姐都能在今日複活,那她又是華國的哪位國師。

據他們所知,華國幾千年曆史中,女性玄術師數不勝數,然而能成為國師的卻並不多。

甚至可以說寥寥無幾。

而唯一一個令華國人家喻戶曉的便是啟國繼中興之任,固玄學之基的那位。

如果真如她所說那樣,那她便是......

啟華國師?

今日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們感覺自己腦袋不夠使,雖然也有可能這位前輩並不是女身,而跟張大小姐一樣是異性之身。

但不管如何,這位前輩身份絕對叫人瞠目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