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僅是廖應星想知道的,同樣也是廖應海疑惑的,隻是他也有些猜測,“或許與弧月鏡家族突然出事有關。”◢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對於扶桑弧月鏡家族,他了解得並不多,於是立馬道,“請爺爺明示。”

“扶桑自從土禦門家族覆亡後,弧月鏡家族一躍成為陰陽師家族之首,與其他家族相比,弧月鏡家族勢力最強,而且近幾代家家主性格都很溫和,因此華國和扶桑能夠保持相對的和平。”

這些事情,廖應星確實不知道。

不由想起陳繼川的話,或許他真的對旁的事太疏忽了,不過,他想起一件事,“可上次盡管韶家之戰時,弧月鏡家族的少主弧月鏡旭輝他們似乎並不重視,而且還推倒到一邊去了。”

如果弧月鏡家族真的在扶桑影響巨大,那他們不應該如此動作。

除非......

“弧月鏡家族出事了?”廖應星隻能猜到這個可能。

因為弧月鏡家族出事了,因此弧月鏡旭輝就不是他們需要巴結討好的弧月鏡家族少主。

而是一個可以隨意丟棄的棄子。

“怎麼可能?弧月鏡家族在扶桑根基深厚,怎麼可能說倒就倒,而且沒有一點消息傳來。”

是背後有人嗎?

他的手緊緊攥起。

“樹欲靜而風不止,他們此次來者不善,咱們必須要得到更多情報,你不妨去跟那位少主聊聊,他或許會知道什麼。”

“是。”廖應星領命,他快步向門口走去,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他還未問,廖應海已經開了口,“他被人製作成了傀儡,這兩天剛剛恢複神智,你語氣和緩些,最好帶上陳家那小子。”

雖然陳繼川看著吊兒郎當,但這事或許比他悶聲葫蘆似的孫子好一些。

“是。”廖應星終於退了出去,而屋內之人毛筆自紙上移開,那上麵分明寫著一個熟悉的名字。

張慕亦。

這一切和她有關係嗎?

即使是他也不敢下定論。

......

在扶桑眾人關押的地方,每個人身上都有禁錮術法,哪怕屋內沒人看守,他們也無法逃出這裏。

在這五六十人之中,有一個人十分特殊,他身上並不像其他人一樣被術法牽扯著,可以說隻要他想隨時都可以出去。

隻是他自醒來就沒有別的動作,每天搜一個人單獨靠在一處,絲毫不與眾人說話,也不與送飯的人說話。

甚至連飯都一口未沾,整個人跟丟了魂一樣。

“弧月鏡,幫我們解開禁錮。”

“求求你了,幫幫我們吧。”

“弧月鏡,我錯了,我不該埋伏你把你製成傀儡,可你現在不也沒事嘛,咱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你就原諒我一次,把我放了吧。”

說話的人一身黑色服裝早就髒的一片,再無平日裏的意氣風發,也再不像這一段時間的頤指氣使。

他所有底氣都消失不見了,他隻想活著。

就算不知道華國困住他們的目的,但他們結果一定不會好,不光是韶家的事,還是上次五國會談,一旦華國的人知道所有事情佐藤家都有參與,他的下場可想而知。

他不想死啊。

在這個時候,他所有的求生欲都被激發出來,跪在地上求那個曾經他背叛過的兄弟。

弧月鏡旭輝像是沒有聽見他的呼喊,側著臉看著外邊投射過來的陽光,渾身一股落日的淒涼。

別說救他,就是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佐藤健終於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