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疏漏也是難免的。”
“玄學界?”陳坤幾人一愣。
雖然上次在調查車禍時,讓他們發現老板出車禍可能會與玄學界有關,但是畢竟沒有正麵接觸過,以至於再次聽到這個詞彙,他們反應大了些。
“真的是玄學界?”大家都是在唯物主義世界觀教育下長大的,甚至在進入軍營之後也是唯物主義的堅定信奉者,任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活了三十多年,有一天自己的世界觀會受到如此巨大的顛覆。
更沒想到,國家竟然在背地裏有這麼一支龐大的力量,一旦被世人知曉的話,恐怕會引起軒然大波。
隻是他們很奇怪的就是為什麼國家不把玄學界的事情公布於眾,反而對各種玄學的東西有所打壓。
不過這些也不是他們能想明白的。
“不管怎樣,有一點請您放心,我們已經對別墅上下進行了全麵排查,絕對保證那些人沒有在別墅中,但......好像也沒有出去”。
陳坤說這話的時候也有些羞愧,作為一個軍人,首先說話會完全尊重事實,加以呈報,若是之前他能想斬釘截鐵的回答,那些人絕對沒有離開過別墅。
隻是現在牽扯上玄學界,他們倒真的對那些人是否還在別墅表示疑惑了。
“放心,他們已經被人解決了。”
“解決了?”
陳坤幾人齊聲叫道,隨後麵麵相覷。
那些人能瞞過他們的視線悄無聲息地進入別墅,而且手上還有重武器,以及神奇莫測的玄學術法,竟然全都被人解決了?
“難道您請到了玄學界的人?”
韶思延並未正麵回應他們,反而站起身來,從桌麵上推過一遝文件和一塊布料,沉聲道,“現在幫我查一下這個東西以及那人在華國所有的動向。”
“這個布料是和服上的一塊兒,走線十分精致,那人應該出身不凡,而且年紀不會太大,你們去找到這個人,隻管找到收集他的資料和動向即可,無需與他發生正麵衝突。”
“是——”劉坤等人雙腳並立,齊聲答道,一行人悄悄退出他的房間。
“這個東西好像是江澤大廈出現那些怪東西時,老板從一個黑影身上揪下來的。”
“該不會又和玄學界有關係吧。”
“老劉你說呢?”
這幾個月,無論什麼詩好像都繞不開玄學界,就好像身後有一把無形推手在決定著他們的命運,叫人分外不安。
“是不是我不知道,但是無論什麼人也別想在我們國家搗亂。”陳坤鋒利的眸子緊盯著手上那塊布料。
隻要和那個國家扯上關係,他覺得都不會是好事。
別以為他們華國還是一百年前任由他們欺負的華國,任誰想要耍些陰謀詭計,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能耐。
此話一出,其餘三人的臉色也緊繃起來,作為軍人,就沒有不對那個國家深惡痛絕的,更何況說不定那些黑乎乎的邪祟就是他們放的。
不要怪他們以最險惡的心思去猜度這個國家,實在是有些時候他們使出的手段比他們最險惡的心思還要惡劣萬分。
他們悄悄從別墅退去,邁入那無邊夜色當中,而有人站在窗口,望著某個方向直直望到白天,直到淒厲的雨聲澆打過來,他才離開。
“阿切——”密密的樹林中隨著雨淅淅瀝瀝下了起來,她再也忍不住,捂著發燙的額頭有些好笑。
“失去靈力後,我這可是越來越像個柔弱美女子了。”身處重巒疊嶂的密林之中,她一邊走,一邊還不忘調笑自己。
作為三宗的開山祖師,劉雲舒少年成名。在不到二十歲的時候,就接過師傅傳下的國師重任,一直到她死時都在國師這個職位上兢兢業業,絲毫不敢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