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還是他對她早已一往情深,這段隱晦的情感隻是埋藏在深處,就連他自己都無法察覺,多年過去,每每夜晚,公堅溫總會驚醒過來,睡夢中盡是刀春娘那雙滿是仇恨的瞳孔。
幾日時間,刀春娘對他視而不見,如同一個陌生人,但他們確實是如此。
公堅溫苦笑,此時的境地不過是仇人相見罷了,他不過是在癡心妄想,怎麼可能叫她不堪...又怎敢跟她表明心意...
刀春娘以往的得力幹將也跟著公堅溫來到了邊關小鎮尋找刀春娘,那名得力幹將卻是晚了一步,還是叫公堅溫捷足先登,先來到這裏找到了她。
這晚的刀春娘和得力幹將們喝了不少酒,就在簡陋的院子裏,高呼升一升,源源不斷傳入他的耳畔中。
公堅溫轉動著輪椅,癡癡地從遠處望向刀春娘的臉龐,刀春娘喝了不少酒,早已麵色潮紅。
公堅溫抿著蒼白的唇,心中苦澀不已。
卻不知身旁的隨從倏忽跪在地上,顫著聲音說道:“主子...屬下不想再叫您受這相思之苦..就..就從酒水中下了迷[yào]..在前門主的酒水下了銷魂散...待主子清醒時...屬下甘願受罰!”
公堅溫震驚不已,指著跪在地上的隨從說不出半句話來,就好似哽了喉般,氣得臉色通紅。
他身心逐漸熾熱,俊俏如玉的麵上還是冷聲道:“放肆!我的事何曾用你來做主!”
說完後,重重地咳嗽一聲...
隨從垂下臉,顫唞著手把公堅溫背了起來,往迷暈成一片的簡陋院子走去,桌上的刀春娘也不例外,早已是臉色通紅。
公堅溫意識渙散,蒼白著臉冷冷吼道:“現在放我下去就當做此事無發生過!”
隨從老淚縱橫,擦了擦淚水,顫唞著聲音說道:
“主子...原諒奴才,奴才都是為了主子好..主子不知曉,您每日夜晚都會叫‘春娘’這個名字,奴才是不忍心叫您受苦啊...”
公堅溫重重地閉上了眼,蒼白如玉的兩腮中早已是通紅無比,就連雪白的頸脖都發紅了。
隨從膽大,這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劃的,迷暈了刀春娘身高馬大的得力幹將,最後還算計到他的頭上來。
公堅溫咬著舌,希望這樣能叫自己清醒過來,他早已把刀春娘害的遍體鱗傷,又如何敢妄想能占有她的身...
而銷魂散這種藥物,人越是抵抗,在體內的藥物就會愈發的強烈...
隨從放下兩人,就把大門緊緊關上了。
靜謐的廂房裏,盡是刀春娘的呻.吟聲,她難耐的轉動著身子,最後滾到了公堅溫冰冷的身軀中。
刀春娘身軀發熱,不禁往涼處靠攏,她這時睜開了眼,那雙瞳孔卻滿是情.欲,見如此美貌的病弱男子睡在身側,雖然看著有些麵熟,但此時刀春娘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她兩眼放光,如餓狼般狠狠地撲了上去。
刀春娘簡直化身為女霸王,放縱的夜晚不隻有她,還有公堅溫。
翌日天明,刀春娘先醒了過來,入目的就是兩人赤著的身,公堅溫皙白的手臂緊緊地抱著她,沉沉的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