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聆山笑:“他是真的很喜歡你啊。”
許識:“是吧。”
鬱聆山:“誰又不喜歡我們許小隻呢。”
許識笑了一下。
鬱聆山:“晚上他可能會單獨找你聊天哦。”
許識又開始緊張了:“聊什麼?”
鬱聆山笑:“介於閑聊和正經了之間吧,也沒什麼,有問你問題,你實話實說就行,你不用瞞著他什麼,他精的很。”
許識點頭:“嗯。”
鬱聆山:“吳老師和我師傅一樣不喜歡花裏胡哨的東西,他要是提那事,到時候你就叫一聲師傅,這事就定下來了,不用想著去做其他東西,這這那那的他反而會不開心。”
許識:“好。”
鬱聆山說得果然沒錯,去吳老師家吃完飯,吳老師就單獨把許識叫到了書房。
先是閑話家常地聊了幾句,問了許識媽媽的身體,然後聊到了許識的工作。
聽到許識說正在交接辭職也沒有多驚訝,下一句就跟許識說設計院正好有個職位缺人,讓許識回去考慮,最後再一步一步地把自己最近想收徒的想法告訴許識,問許識有沒有興趣。
這一整個過程,許識都在冷靜和緊張之間徘徊,雖然臉上表現得不是那麼明顯,但手心出了好多汗。
吳老師和她說了好多話,出來時,許識發現客廳多出了一個人,除了剛才的鬱聆山和吳老師妻子,何老也來了。
三個人坐著沙發圍著茶幾聊天看電視。
“聊什麼啊,把我們小識叫進去聊這麼久。”兩人出來時,何老先說的話。
吳老師笑了笑:“真不錯,吃個飯收了個徒弟。”
何老笑起來:“喲,不錯啊。”
許識在吳老師後麵捕捉到了鬱聆山的目光,兩人一齊笑起來。
客廳坐著的都不意外這個結果,何老和吳老師還有其他事,這個收徒就和鬱聆山說的那樣,就這麼簡單過去了。
回去的路上,車後座裏,許識把吳老師對她說的那些告訴了鬱聆山。
“你想去嗎?”鬱聆山第一句這麼問。
許識點頭:“想的。”
“想就答應吧,”鬱聆山說:“吳老師能這麼說,說明他那個位置已經留好給你了。”
許識先是哦了聲,過了幾秒,突然自顧自地笑起來。
鬱聆山當然知道許識在笑什麼,但因為鬱聆山突然看許識,許識就不笑了。
鬱聆山:“笑嘛,開心就笑啊。”
許識眼睛一下子就彎了下來。
鬱聆山摸許識的下巴:“走花路啊許老師。”
許識點頭:“謝謝鬱老師。”
說完許識,一下子靠近鬱老師的懷裏,用近似撒嬌的語氣說:“啊~好喜歡你啊。”
鬱聆山笑:“那我也喜歡你吧。”
禮拜天過去,許識回公司開始認真工作,把手上自己的工作都整理清楚,在周四這個風和日麗的清晨,再次向自己的經理提了辭職的事。
她這個工作不難,幾乎能說是個人都可以做,上周新來的那個員工也被許識帶得差不多了,所以經理很快就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