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們群裏的單身同誌們不一樣,說不到一塊。”

同事:“...”

那她們算什麼?

褚紗紗也發現了,她開始找補:“你不一樣。”

“你有一顆向往走進婚姻家庭的心。”

同事想了想:“也是,群裏確實烏煙瘴氣的,他們說話也很大膽,經常開玩笑,我都不喜歡的。”

“不過這個周末,現在這個新的小組長也過生啊。”

褚紗紗當沒聽到。

她是星期一上班就提交的申請,到星期四批準了下來,星期五開始把她的項目分到其他同事手上。

安平這周往兒子家都跑了好幾次了,現在他晚上一出門,柳平燕就知道了:“又過去?”

安平訕訕笑:“就是想孫子了。”

真正的原因安平還不敢跟柳平燕說,真說了,他們這個家以後就要翻天了。安平都能猜到,要是柳平燕知道了兒子家裏的情況,恐怕早就殺過去了。

婆婆厲害,兒媳婦也厲害,他們要是碰上了,以後這家裏誰說了算?

安平去的是安毅現在住的酒店。

他到的時候安毅也才剛到。

“你這樣不行啊,酒店又不是家,哪裏能天天住啊。”安平從家裏給他帶了滋補的雞湯:“快點喝,秦媽的手藝好著呢。”

安毅比他混得還差,他雖然委曲求全,但好歹吃得上飯。

安毅這吃一頓飽一頓的。

每天都是酒店送上來的飯菜。

安毅取了領帶,把領口扯開,沙發上還放著西裝和外套。

“我們爺兩,我也給你說句真的,冷戰真的不可取,你爸我有生活經驗,冷著冷著這人就容易給冷沒了。”

“你要問問你自己的心,你還想不想過下去。”

安毅放下了湯匙。

安平繼續說:“要是還想繼續過,那就把話說清楚,繼續把日子過下去,她怎麼樣的你現在都知道了,能接受那就接受現在的她,你要知道一點,我們男人,不管是你的錯還是不是你的錯,你都先認個錯。”

“當然了,你要是接受不了,不想過了,那就說不想過的事。”

安平看了眼安毅。

跟他相比,安毅還是年輕了。

他年輕的時候,知道娶回來的是一隻母老虎,也沒有像安毅這樣還玩冷戰的。

他很快就屈服了。

大男人,就該能屈能伸。

安毅不悅的抬了抬眼皮:“我們沒有過不下去。”

他從來沒有想過。

“那既然沒有過不下去,還鬧什麼?”

安毅抿著唇:“她騙人。”

安平忍不住唏噓:“哪個女人不騙人啊。”

“她騙了你是她不對,但她以後不騙你不就行了,再說了,你都知道了,她還怎麼騙你?”

安毅沉默。

安平拍了拍他的肩:“聽爸的,回去認個錯,你都認錯了,她肯定也會不好意思,肯定也給你道歉,這就好了。”

安平勸到位了,帶著保溫盒走了。

安毅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眼中閃過許多情緒,最終都歸於平淡。

安毅是第二天踏入盛世小區的,他提著包一路到了家門口,似是近鄉情怯一般,良久沒敢開門。

他身材高大,隻是站著就讓認忽視不了。

隔壁的王夏出了門,見安毅在自己家門口站著,出於禮貌跟他打招呼:“安教授是出差回來了嗎?”

安毅經常出差,一看他提的箱子,鄰居們心裏都有數。

王夏跟褚紗紗熟,跟安毅不熟。

安毅點點頭做回應。

王夏關了家門,隨口說了句:“那安教授回來得不巧,紗紗他們母子兩個才走不久,帶了兩個箱子呢,小奶包坐在箱子上,走都要帶著他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