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要自己掏錢買才足夠心誠。
星期天,褚紗紗先去培訓機構上了課,他們也要去老宅看外婆,褚紗紗要上課,安毅是一大早過去的,下午還要把小奶包接回來,明天還要上課。
褚紗紗是下午去的,安毅帶著小奶包在旁邊公園玩去了。
褚紗紗去房裏看過了柳外婆,外婆在家裏住得舒心,身體恢複得很快,都能坐在輪椅上推出來走一走。
柳平燕準備了一大堆花束,讓褚紗紗插花:“我花了那麼多錢送你去,你插個花沒問題吧?”
柳平燕現在聰明了,掐人那是把柄。
太明顯了。
褚紗紗挺著胸,大聲驕傲的搖頭:“當然沒問題。”
插花老師很少讓褚紗紗完整的試著插花,大都是講解課。
但是最基本的褚紗紗是知道的。
她把花枝修剪了,露出長短合適的花枝,留出一點綠色,等把所有的花都修理好後,就開始插花了。
褚紗紗插花很隨意,放一根花,又換另一個根顏色的花,很快就把瓶子給插滿了,她移動了花,把他們擺出來一個形狀。
這叫創意,看的時候就會感受到整個意境。
褚紗紗捧著花到外婆麵前:“外婆,好看嗎?”
柳外婆很給麵子:“好看。”
褚紗紗得意的看向婆婆柳平燕。
她的錢不是白花的。
婆婆對她的好她也會記得的。
“媽,我再學幾次,下次肯定會插出更美麗的花,到時候你就等著看吧。”
安毅他們回來後,柳平燕把那瓶花擺到了安毅麵前。
“你看看,這就是她學的插花!”
這樣全部放進瓶子裏的插法誰不會呢?
柳平燕捶著胸,她就不該花這個錢,用錢堆都把她的資質堆不上去。
安毅準備接了小奶包回去了。
他爸安平這次就不過去了,要留在家裏幫幫忙,家裏有兩個老人,外公那邊要人照顧的時候,還是得有個男人在家裏方便些。
安毅牽著兒子,小妻子在客廳等,他是過來給她媽說一聲的。
柳平燕擺擺手:“走吧走吧,你現在娶了媳婦了,你媽要靠邊了,什麼都聽她的去了。”
每次來,他媽總是要說一些小妻子的壞話。
安毅蹙起了眉心:“你別這麼說,紗紗脾氣好,不是那種要強的人。”
安毅已經完全接受了褚紗紗的說詞。
同時,他也在反省,是不是他這個當丈夫的沒盡到責任呢?
柳平燕已經不想說了:“她?脾氣好?”
哪怕是她生出來的兒子,當柳平燕還是要說一聲,男人都是一個模樣。
沒救了。
他們眼瞎。
柳平燕推他:“趕緊走,你媽我送你一句話。”
“你看看你丈母娘什麼樣子。”
?
安毅蹙著眉,十分不解。
他丈母娘熱情大方,對人十分周到,如果非要說,可能就是他丈母娘在家裏,麵對嶽父的時候,為人強勢,主意正了些。
說起來,跟他們家很像。
安毅抬頭瞥了他媽一眼。
安毅有些不解:“這話,什麼意思?”
柳平燕:“什麼意思?有其母必有其女唄。”
柳平燕等著安毅反駁。
她已經習慣了。
每次她隻要說了褚紗紗一句不好,安毅就會不高興,會跟她出頭,替她爭辯。
褚紗紗都不用動,就有傻子為她衝鋒陷陣。
但這次,安毅張了張嘴,垂著眉眼,什麼都沒說。↓思↓兔↓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