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紗紗還是擔心的,隔一會就喊一聲。
小奶包還不高興了,他聲音又嬌又軟:“媽媽不要催奶包。”
他還小點的時候,褚紗紗帶他帶得多,他格外粘媽媽,尤其是晚上,安毅都帶不住,褚紗紗要是去浴室洗澡去了,他就貼在浴室門外,隔一會喊一聲媽媽,褚紗紗就在裏邊回答他,跟他說“奶包不要催媽媽”。
褚紗紗就不催了,她提了點聲音:“老公,我之前做了點奶糊,我去給你拿。”
安毅正在擦頭發,聞言點了點頭:“好。”
褚紗紗往小浴室看了眼,去廚房了,奶糊是之前就做好的,褚紗紗放進冷藏室裏冷藏了下。
剛拿出沒一會,小奶包就從小浴室屁顛顛跑過來了,衣服和小褲子都沒穿整齊,穿著拖鞋就跑過來了,仰著臉問媽媽:“奶包呢?”
褚紗紗把奶糊分成兩份,故意說道:“隻有一份,是爸爸的。”
小奶包憋著嘴,大眼裏開始帶出淚花兒,模樣十分委屈。
褚紗紗接著說:“但是呢,你可以問問爸爸,爸爸要是願意分你一份呢,媽媽就給你吃。”
他就出去找爸爸了。
在爸爸身上賴了一會就過來了,十分驕傲的挺著小胸膛,十分大聲的說道:“爸爸給奶包。”
褚紗紗說話算話,給了他一份。
小奶包端著自己的奶糊糊,坐在小凳子上,埋頭就吃起來,跟小老虎一樣,大口又壯實,胖臉頰鼓鼓的。
安毅吃東西就斯文多了,勺子的拿捏姿勢,握住的力度,進嘴的頻率都像是進過訓練過的一樣,十分賞心悅目。一花
他們父子兩個,一個呼呼呼,一個半點聲音都沒有。
褚紗紗麵前沒有奶糊,安毅聽陳揚說過,說女性都喜歡減肥,怕胖,吃飯都吃得很少。
安毅仔細回想過,小妻子的飯量確實不大,尤其是晚上,主食動得少,飯後甜點,高熱量的更是不會吃,最多會吃點水果類的。
安毅跟她保證:“你一點都不胖,真的。”
小妻子的身段是纖細的,絲毫看不出來有贅肉。
第二天是星期天,褚紗紗先是去培訓機構學了兩個小時的插花才去赴約。
插花全稱叫花卉藝術,通過一定手法,將花材排列組合搭配,讓其賞心悅目,或者達到意境和場麵。
褚紗紗剛入學,插花老師經常會給她講一些造型要素、手法,指導用途、位置,最要緊是問她想表達的內容。
褚紗紗回答得很主觀:“美麗、漂亮。”
插花也是一種藝術,褚紗紗也是覺得自己有一些藝術細胞的。
褚紗紗走後,老師給柳平燕彙報了褚紗紗的學習成果。
褚紗紗已經學了三節課了。
老師給出的評語十分婉轉:“還要繼續努力。”
褚紗紗到的時候,橙子已經到了。
她戴著個大墨鏡,露出的皮膚有些白,攪動著咖啡。
褚紗紗坐下,點了一杯果汁,等服務員一走,她往前傾了傾,跟做賊一樣,十分小聲的問道:“橙子,你是不是幹了違法的事?”
?
橙子:“沒有。”
褚紗紗懷疑:“真沒有?你這個樣子實在是可疑,我可告訴你,我們雖然是好朋友,但是你要是幹了違法的事,我會大義滅親的,說吧,你是不是挪用你們公司的公款了。”
誰跟好朋友見麵,都在房間裏了,還要戴個大墨鏡的?
在各家公司裏,挪用公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