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拉住她,眼裏充滿了淚花:“媽,你真是我親媽了。”
柳平燕:“...”
褚紗紗一抹淚花:“媽你放心,我肯定好好學,跟著老師把插花這門手藝學會,學通,給你爭臉,爭光,讓你為我驕傲。”
插花,這樣高雅的藝術,是隻有豪門太太們才能學的。
柳平燕:“...”
柳平燕到嘴要罵人的話堵了回去,最後幹巴巴的說了一句:“你是為你自己學的。”
她說什麼褚紗紗都以她為代表:“是是是,媽說得對。”
柳平燕:“...”
柳平燕臉色還是不好看,她本來以為今天是掌握在她手裏的,現在褚紗紗的反應出乎了她的意料。
這一天,褚紗紗過得十分豐富。
插花課的老師沒有當即給她上課,而是讓她欣賞了一會老師的技術,問了她關於插花的想法,見解,領悟能力,跟她談了以後學習的時間就結束了。
褚紗紗回去的時候還不到中午,安毅看她哼著調子進門,一副很高興的模樣,安毅心裏也高興。
他看了看褚紗紗空蕩蕩的雙手,手中沒提袋子,十分詫異:“媽不是給你送了禮嗎?”
?
婆婆柳平燕給她送禮?
褚紗紗要說話,想起插花課,確實是婆婆柳平燕大出血了,折算成禮物也是貴重物品了:“算送了吧,拿不回來的。”
插花課一周一節,一節課兩個小時,跟平常孩子上培訓班差不多,費用可比普通的培訓高出太多了。
說完了,褚紗紗才反應過來,仰著臉看著安毅:“你怎麼知道媽要給我送禮?”
安毅替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滯,拉著人到沙發上坐下,腿變一個沉重的肉團子撲了來,小奶包車都不開了,她已經一上午沒看到媽媽了。
“媽媽,我餓了。”
安毅看著這一大一小,眼中滿是柔和。
他把他爸安平說的講給了褚紗紗聽。
在安毅看來,現在他媽和小妻子的矛盾已經完全解開,這些說與不說已經不重要了。
下午突然下了點雨,吃完午飯後,褚紗紗就帶著小奶包去睡午覺了,醒來的時候雨已經停了。
小奶包還在睡,爬在她胸口,褚紗紗怕吵醒了他,拿了手機玩了起來,她還想起了安毅說的,婆婆柳平燕要給她送禮的事。
褚紗紗點開了婆婆柳平燕的界麵,發了信息過去:“媽,我聽爸說你要給我買禮物了?”
“其實不用買了,今天的課程媽已經破費了,不用再給我買禮物了。”
褚紗紗說得真心實意。
她雖然不知道婆婆柳平燕要送她什麼,但這回她這個當兒媳婦的卻不好意思再收禮。
她是感謝她的。
柳平燕好一會才發了信息過來,語氣裏滿是疑惑:“我給你送禮?”柳平燕的語氣很是不敢置信,還被她這話給氣笑了一樣,“你爸說的?行,我知道了。”
短短幾個字,褚紗紗突然聽出了心驚肉跳的感覺。
褚紗紗跑出去找安毅。
她神色有些委屈有些不安:“你說媽會不會生爸的氣啊?”
“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多嘴。”
安毅搖頭,目光突然移到她手臂上的青痕,眉心一皺:“這是,媽掐的?”
褚紗紗回來的時候有衣袖,安毅看不到,午睡的時候換上了睡衣,手臂上的痕跡就一下露出來了,之前還有點青,現在已經開始發紫了。
褚紗紗抽了抽手,沒在意:“沒什麼,不疼。”
婆婆柳平燕這回對她下了血本了,褚紗紗當然要投桃報李!
安毅十分不悅:“媽她到底要幹什麼?!”